过身来面对着梅逸翰,“太子据理力争,他恼羞成怒看样子是想要太子的命了,最后逼得朕没办法只能废太子让其去守皇陵,这才救了他一命。”
“微臣就是听说皇上要废太子,闻讯才匆匆赶来的。”梅逸翰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
独孤轩尧挥挥手:“朕都依他了,但愿他……”
“皇上,你能容下一次,难道能两次、三次吗?”梅逸翰满脸气愤。
“那又如何?”独孤轩尧微微低头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他毕竟是朕的弟弟。”
沉默了片刻后,梅逸翰严肃地说:“皇上,眼下看来这战王爷必须除掉才能稳固江山社稷了。”
“他手握重兵,朕拿不到他的兵符也不敢轻举妄动啊。”独孤轩尧满脸无奈。
“兵符是吗?”梅逸翰若有所思。
独孤轩尧长长叹息:“这些年来,他不就一直凭借手中有先皇留下的兵马这个法宝才不将朕放在眼里。”
“这些兵马是先皇留下的?”梅逸翰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独孤轩禹手中的兵马竟然是这样来的。
点点头独孤轩尧解释说:“父皇对他最为宠爱,虽然没有传位给他,但是却将统领西凉国精兵的兵符给了他。”
梅逸翰总算明白了:“所以其实他手下的兵马听令的是持有先皇兵符的人?”
“是啊。算了,朕也习惯了,哪怕是皇位若他想要就拿去吧。只要别挑起战乱,让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就好了。”独孤轩尧完全是副心怀百姓的明君形象。
“皇上且放宽心,此事微臣来想办法。”梅逸翰朝着独孤轩尧拱手。
“国师,你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独孤轩尧连连摇头。
梅逸翰露出温暖的招牌微笑:“皇上此言差矣,事关江山社稷,逸翰是西凉国的国师,插手是必然的。”
独孤轩尧又是摇了摇头:“不瞒国师,这几年来朕想尽办法都不能得偿所愿。从他今日的举动来看,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只怕留个朕的时间不多了。”
“皇上就让微臣试试吧。”梅逸翰笑得云淡风轻,“以一个月为期,逸翰必定竭尽所能。”
“国师有这份心就够了,无论结果如何朕对国师都心怀感激。”独孤轩尧朝着梅逸翰拱手。
梅逸翰急忙回礼:“皇上不必多礼,折煞微臣了,为皇上分忧是逸翰份内之事。”
“独孤轩禹在你来之前刚离开了御书房,估计是与战王妃曌汐汇合后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