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云的激动再也无法压制。
他对破壁技术的现状很了解。曾经，他也喝过破壁技术提取液。100毫升的芒果液体，他付出了100万，那还是友情价。
那玩意喝了之后，确实感到口感很好，身体反应很清爽。
但是与这瓶苹果饮比起来，简直差出何止十条街。
眼光炯炯地看着林原，曾华云说道：“林董，三个问题。第一，大规模生产后，效果能否达到样品的一半？第二，大规模生产后，这么一瓶的成本是多少？第三，保密性如何？”
林原说道：“这瓶样品是随便制作的，品质还可以多次提升。不过看你的反应，这个效果是过于好了一点，看来还要进行效果削弱才行。至于成本，我只说物质成本。这瓶苹果饮液体重二两，它的成本大约就是二两苹果的钱。因为在其中加了水和一些糖。二两苹果是多少钱？大约是一元吧。至于保密性，不是我自夸，只要我不主动透露出去，二十年之内，没人能搞明白这技术。而重要生产会安排在密闭车间，完成破壁后才会输送出来进行分装。即使密闭车间被人攻破，生产程序也会自毁，别人只会得到乱码。”
曾华云相信林原在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上不会乱说，于是心中大定，说道：“恭喜你，林董，你就是下一个比尔。”
同时他心里暗暗兴奋自己再一次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即将执掌未来世界上最有潜力的公司。
林原说道：“老曾，我知道你可以做出完美的扩张计划让这种产品短时间内风靡全球，有没有资金你都可以做到。但是，我不得不暂时限制一下你的脚步。”
曾华云愕然说道：“为什么不这样做？林董，有钱不赚那是犯罪，你知道么？”
林原说道：“老曾，在我看来，你的这种扩张方式如同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阵海浪打来，就会被海水冲垮。也就是说，你的这种扩张方式会受到种种限制和掣肘。而我构思中的扩张，是以深厚的根基和无可抵挡的大势滚滚而来。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想扩张到你这里，我就来了。而我一旦来了，你就赶不走我了，你也推翻不了我了。所以我这种扩张方式，初期受制于资金和自身力量，可能发展慢一点。但是一旦开始加速，就无可抵挡。”
曾华云隐约听明白了林原的意思，大为震撼。
他没想到林原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和如此深远的想法。
林原接着说道：“老曾，现在你完全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招聘通告那么儿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