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广泛教育开始具备了条件。当然为了让这种广泛教育能够达到最有效的利用还并不算十分充裕的科教资源,仍然在最初入学的时候有基本的入学考试,并在很大程度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之上。这样,新儒入学的一千万学生就不仅仅是刚刚开蒙年纪的应届孩子,还包括了很多打算前来补习的大人。当然,年龄上仍然有一个大致的局限,那就是结婚的人另当别论。萧轩还是不相信一个在这个时代成家立业的人,其思想意识会有太大的改造空间乃至改造价值了。
这一千万人在随后一个学期的时间内也因为基本的纪律乃至风气问题,淘汰了大概五分之一的人,最终确定在八百万人上下的规模,才勉强的保证了新书院的教育秩序不至于遭遇到破坏和影响。
让这么多人在研究向、培训向而不简单是书本教育的学校接受充分的学习乃至科研活动需要的资金也是极为庞大的。在这方面,经过多年的准备也终于到了开始有能力为巨额教育和科研投入买单的时候了。海外获得的大部分收入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全都砸到了这个空前扩张的科教体系中。每年的教学乃至实验、实习带来的费用搞达三亿百斤粮价,占国民经济比例达到百分之十左右。
被不少人吹捧的毛时代,教育与科技投资占经济总量不过百分之四左右,冷战高峰时期的美国才达到了教育与科研公共开支达到百分之十左右比例的规模。而在二战以前,那个英国大学在校生不比民国多多少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也都是不可想象的。如果不是在这之前很多人已经尝到了一些职业技术培训乃至科研投入带来的甜头,恐怕这比这个时代战争时期军费负担还要高昂的科教投入必然为不少人柄垢。
就连一向很少在政事上质疑萧轩的田秀英再得到如此规模庞大的科教投入之后也觉得有些过与不及了:“真的能够确定,以前描绘的那个未来是会到来的么?”
“只要在文化风气上彻底的移风易俗并且拥有足够的投入,我相信那个时代一定能够到来,天下的格局也会随着时代的进步有完全不一样的变化的。。。”
在崇祯二十三年,文化革新上“宜将剩勇追穷寇”,进一步向“礼教残余”宣战。那就是除了中央级别的高层之外,不论是员工对老板,还是下级对很高的上级,一率以名讳相称。亲戚之间,除了生身父母以外,不论是兄弟姐妹还是其他类型的各种亲戚,也广泛提倡甚至是要求以名讳相称。“小张”“小李”“老张”“老李”“阳阳”“阿红”这种层次的称呼就是容忍的上限了。而且在全社会广泛的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