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南方宗族武装”的层次,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校园冲突级别的混混了。适应“公战”的能力也将会大有不同。
半个月左右的训练本身或许不能起到质变的作用,可是在有大量以前军队骨干武装,很多人平时也都有看似并不起眼的纪律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完全不同了。
“营长!是要面临大战了么?怎么只给我们发下这些家伙?如果遇到像样的叛乱武装,这不是白送人命么?”一名前志愿部队退伍骨干在组织训练的时候回想起当年北京城的攻防战,早在多年之前战争的水平就已经远超过了崇祯朝之前,如今如果在想用这些连尖锐竹枪都没有的兵器去应付正规战争毫无疑问意味着以卵击石。当然,如果是在少年的时候,心性还算朴实的当年骨干大多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今做为有家有口的人则完全不同。
“这一仗并不是同真正意义上的叛军对抗,也并不是真正的战争,而是一些人打算通过聚会请愿的方式让咱大明回到当今陛下上台之前的前朝那种光景,废除新法恢复旧法,可君上仁爱,不愿意在那些人不携带正规兵器不犯规的情况下大开杀戒,因此正需要我们这些人来捍卫新兴的制度和自己的利益,明白了么?”
“明白了!”很多人在这时候神情也坚定了起来,懂得那些打算进京之人真正的目的。当然,这当中也有不少的人对这两年以来萧轩不少文化、商业产权制度上的政策颇有微词,并不赞同这两年来的很多做法,可在这时候也有越来越多的聪明人开始明白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不知不觉的十几年间,整个大明已经出现了一个规模不逊色于当年的满州人,同原有的社会利益集团和利益构架并不完全相同的“新生利益体”,如果回到原来的社会制度中去,不仅仅是天下间很多大众的利益要受到损害,这些靠出卖传统道德、背叛过去家庭,或者拥有以前机制之下获得不了的劳动利益、从军利益的群体的利益也将受到很大的损害。
就这样,在各地赶来的“聚集”群体声势浩大的逼近到了应天城各个城门外围的时候,早就准备好的上千个中队,十万青壮还有规模类似的“壮妇”乃至极少数负责后勤的“儿童团”在这时候阵容整齐的从城外四面八方早有准备的涌现了出来。
萧轩其实最一开始的时候想到的也是民国时代蒋总裁、蒋校长的那一套特务手段来对付类似的聚集活动。可是还是觉得有很多改良的空间。只靠少数年轻力壮的特务来针对聚集起来的民众活动,那也实在有些太过于露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