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军的时候在二三十里外担任境界任务的斥候在几里的范围内往往集中至少百骑左右的力量以防各种意外,萧轩也想知道志愿部队内的精锐,在极限的情况下至少可以在多少倍兵力差距之下以少胜多,乃至战斗力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因此也就没有太多顾及的对担任警戒部队的各部队下令:漠南一带的蒙古人同建州的距离更近,对于己方也更为敌视,如果发现规模并不算太大的蒙古军,可以在距离大军四十里的距离内之内发起突袭甚至是追击。这样一来队伍在行军途中也可以有了各种缴获,有的时候缴获的牛羊难以一时吃尽,又跟不上队伍,只能花费不少的功夫制成腌肉一备不时之需。
西行中的大军在逼近到距离河套一带不远的时候,又遭遇到了比较大的一股敌袭击,数以千计的蒙古人因为在交锋中吃了不少亏,准备在一次伏击中以几十倍的兵力优势吃掉至少百人左右的敌军斥候中队,这样一来至少也能够搞清楚这股敌军的不少情况。
因为此时依附于建州政权的漠南与漠西蒙古人也似乎听到一种传说。崇祯帝的亲军据说有一个奇怪的特点,在部署战役行动安排的时候,往往就连一些基层的官兵也能了解到不少消息,与教条中的愚兵政策昂往反起道而行之。
当三千骑兵借助夏日里还算茂盛草原乃至山丘突然出现在几里外的视野之内的时候,那浩浩荡荡的声势一时之间仍然让人很难短时间内分清究竟有多少敌军逼近过来。
同几万人对几千人的交锋不同,几千人对百人左右的队伍作战的时候,可以放心大胆的以散兵交锋,让对方的箭支很难有效的命中,在掌握机动性优势的情况下通过逐次消耗战来达到最终取胜的目的。
当然,林丹汗所部的伏兵当然也十分清楚,这百余人左右的明军精骑当然不是孤立存在的,必须速战速决才有可能及时的逃脱。
几千敌军的箭雨从各个方向上袭来的时候,很快就让百余匹战马倒毙在箭雨之下,或许是这些蒙古人中缺乏建州主力中那样的精锐强弓手,才没有在百步外的集火抛射中就给队伍带来太大的威胁,然而即便是如此也让志愿左军第二师侦骑至少有三人因为头手中箭伤亡。
在正常的情况下,遭遇到如此险恶的局面余箭雨,劣势一方在箭雨的压制之下根本就很难有效的展开还击,就算冒着箭雨的打击还击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像样的准头。
然而志愿第二师中的这些侦骑射手们却似乎如同风雨中的青松一般迎着接连不断射在身边,甚至偶尔射在身上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