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标准上,也必须最大限度上的料敌从宽。。。”
就这样,崇祯三年入冬时节,志愿师内八千人规模的弓箭队也展开了紧锣密鼓的训练,在力量方面已经有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射准成了提高战斗力最重要的突破方向。同金属乃至枪铳加工方面的工匠不同,在鼎定天下之后,懂得制造弓箭的艺人还是很多的,而且费用主要是材料费,真正的加工并不花费多少工时。不过八千人平均每两三天练废一张强弓的训练密度,也让集中起来的弓箭匠人感觉到了沉重的负担,也就是萧轩在通过对江南大量的抄掠获得了不少银钱财富之后,才在这种强度的任务布置之下勉强保证了弓箭制造的合格率乃至勉强能够跟的上训练进度。
平均每天上百次的强弓实射也不是像以前那样直射死靶子谋求直**度为主,而是根据实战中可能遇到的情况以抛射为主要的攻击方式。渐渐的,对于这种在百米左右极限距离上的抛射,乃至三五十步左右距离上以重箭展开的射击,弓箭队的官兵们也初步的开始习惯了。
在实战演练中,那八两上下的超重箭也渐渐的提醒了它的价值。就如同小型的标枪一样,有的时候就算它无法穿透盾牌在杀伤对手。也会让那些进攻中持盾前进的人遇到巨大的不便,很难用那种盾牌有效的在近战肉搏中使用了。
当然,在准备对西方展开的远征准备当中另外一些政治问题也在这个时候毫无疑问的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在对外的征服作战中,是以“解放”等左派理想的名义进行,还是以“消灭反动民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类的名义来进行?一开始的时候,这让萧轩也多少显得有些犹豫。然而当萧轩想起自己在国内进行变革的一系列目的,乃至19世纪欧洲一些事情的时候,心中也开始渐渐有了答案。
如果国内的精英们能够很轻松的从对外殖民那里获得足够的利益,那么升级技术和产业水平乃至改善管理的动力还有多少呢?内部殖民病是病,对外殖民病就不是病了?从这个角度上说,自己顶多只能为了满足少数最上层统治阶级的私欲需求谋求极少数奴仆特例,而并不能把此时代的欧洲真的变成大英帝国时代的印度,甚至更有甚至。至少,此时代的欧洲也应该是日占时期的朝鲜半岛才对。
想到这些,在大同社内部乃至革命军体系内的政治动员应该如何进行,此时的萧轩也就渐渐有了一些谱了。也开始花费一些功夫来寻找对远征作战的政治动员逻辑和要义。萧轩最担心的事情当然是类似二战前苏联所犯的问题那样,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