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照要求保持卫生意识和行军常识的重要性。
整个队伍面临的另一大难题,当然就是方言很杂,因为成员来自各个地方的都有,根本不像过去一个师主要是一个省或府内的兵源一样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在语言的统一和沟通方面,这就让萧轩不得不从拼音开始让这些适龄新兵首先学会基本的文化和沟通能力。这种额外的文化训练再加上基本的军事训练,要让这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队伍真正具备像样的作战能力很显然要到崇祯三年的年底起来。
此时的萧轩当然也有了不少耐心,并不在为建州主力很可能回事的事情忧虑,反而下令各地军队都以“政治建军”和“政治扩军”乃至配套的基层变革为第一要务,也就这样,暴风骤雨在崇祯三年的夏天也就不仅仅拘泥于过去的圈定的五十多个县,而是在整个南方新解放地区内扩大到了二百个县以上的规模。
萧轩当然明白,即便是志愿前来参战的人们,也未必所有人都能达到志愿师理想中的主力标准和要求,肯定需要大浪淘沙淘汰掉一部分人。因此在整个夏季似乎并不适合开展的集结。以志愿师新编部队为前锋,革命军中路军各旅为护卫主力的针对东南残敌的最后攻势展开了。
残敌在夏天的抵抗似乎突然变强了很多,很显然是不少地方上的腥风血雨和风暴吓坏了很多人,让东南一带的不少人都放弃了过去的幻想,投降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当然,因为这之间的时间似乎间隔的并不算太多,虽然志愿师新军的战斗力还远远没有巩固,可东南的也一时之间来不及转型乃至收买人心,在中路军各军和志愿师新军以南路为主力的摧枯拉朽的进攻之下,还是很快就濒临败局。
为了在并不适合作战的季节里加快战争进度,整个夏季的最后作战力志愿师乃至革命军新军各旅的伤亡损失、非战斗减员也明显增加起来。至少上万人在作战中不可恢复的损失,加上夏季作战带来的疫病,仅仅是志愿师主力乃至新兵力量就遭遇到近万人左右的损失。
然而这样的作战收获也同样是巨大的,不仅在投降消化过来的队伍中选拔出了几千质量还算不错的“解放战士”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消耗损失,还缴获了大量质量还算尚可的火药、火器乃至对于水上交通运输十分重要的船只乃至战船。
在临近运河同航时间结束的时候,整个关内或许只有海上的一些海寇乃至乃至西南边陲一些没有最终鼎定了。兵力部署虽然相对靠南,但在深秋至初冬季节同北方最后对手的决战,似乎并不需要太久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