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是说假如南方对手的力量超过我们的预期,那么在必要的情况下我军的重心可以由徐州重新撤退到京畿一带。应该大胆的在能够确保基本给养的情况下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以消灭对方最有威胁的机动力量,为我们今年作战方略的核心。。。”此时的萧轩经过两三年的适应和锻炼,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优柔寡断了。通过之前不少作战,萧轩觉得巅峰时代的建州,最大的危险是整合国内“各路反动力量”。首先要考虑的是“革命”战争的成败问题。至于花费功夫长短,那显然不在最优先的范围内。
就这样,当春天还没有真正来到,北方的海域也并不算平静的时候,多少做过一些水训准备的志愿师开始秘密乘船沿着淮河逼近到沿海地区,并沿着海岸线展开了迎着北风的航行。因为船只并不适合远海也缺乏远海经验,因此在多数时候船只都在不超过海岸四五十里,但又不近于十里左右的位置展开前进,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克服困难尽量趁着夜晚展开航行。
明轮船桨的效率在理论上虽然不如螺旋桨,但似乎毫无疑问比划桨高效了很多。在逆着北方航行的情况下似乎也如顺风的帆船一样乘风波浪,当然最重要的是大幅度的降低了操船的考验。
就这样,原教导旅两个旅和志愿师共计约一万人左右的精锐兵力通过二百多艘明轮小船悄然的越过了胶东半岛,向着辽东半岛的方向逼近而来,并寻找着直攻对方心腹府地所在的河口。
早春的北方海域并不算太平,加上船也并不算很大,因此即便淘汰了一些晕船反应严重的人并且之前做过水训,在船队在辽东腹地三岔河河口娘娘宫一带登陆的时候,很多官兵还是多少有一些晕船反应,再加上登陆之后的晕岸,当萧轩率领着这支不过万人左右的队伍刚刚完成陆上集结的时候,似乎是最脆弱的时候。
让人有些奇怪的是:战略要地娘娘宫一带似乎没有重兵防守,几百人规模的建州军前哨在大军火器猛烈而精准的开火之下很快就被驱散了。
萧轩也感觉到有些奇怪:“这里不是金州,也不是盖州,是各旗田地的核心所在。难道建州主力对我军实力的判断这样准确,不打算在我军立足未稳的时候聚而歼之么?”
“我想,应该是这里的敌人暂时搞不清楚我军这一次出兵的规模,因此在腹地也不敢贸然决战。如果我军出兵在四处抄掠分散兵力,说不定早已云集起来的建州留守兵力机动主力就会出现,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我军就太不利了。。。”
萧轩很想如同很多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