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种身边人的不安自己早在以前就感觉到了。不过萧轩也并不奇怪:恐赤症在近现代都不奇怪,更别说这个时代自己身边的这些将相佳人,毕竟不是谁都有二战及以前的美国统治阶级那样的“政治自信”:你公有制社会主义道路就是走不通,建国初期我都可以援助你,不让你夭折,看你宴请宾客,看你楼塌了。
为此,萧轩也觉得应该通过志愿营中一些人之口,让很多人了解到什么是“大同世界”是不是指在现有的生产力与技术条件下“共惨”“均贫”或者顶多人人都只能过上现有生产力条件下富裕地带勉强糊口的“小康”而已。也不介意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还算朴实的大同社社员实言相告。处于某些考虑,现在的萧轩在要不要“严守党的秘密”这个规则方面还没有想清楚。毕竟时代不同,以军队正面战斗力碾压为主要手段的情况下,一些规矩会不会带来什么负面结果,萧轩是很难预料的,如果那样,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把话说清。在萧轩看来,明末李自成张献忠等人的农民军在更严酷的环境下要比闻香教发展的成功,“以诚相待”“不搞欺骗”是其他民间宗教最难以相提并论的地方了。
十月初七,距离东直门并不算太远的志愿营临时营地上,进行了一整夜紧张夜战演练的官兵们在上午的时候除了值班的人以外回营休息了。提前轮流训练完毕的二十一名大同社社员及八十多名预备社员则聚集到了萧轩的身边,召开例行会议和政治学习。政治教育和学习对于寻常军队来说或许可以说是多余的,因为让大多数和平年代的平庸军队成为一支意识形态军队根本就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可对于可以用战场来淘汰出那些平庸的俗人的时代来说,却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
萧轩以前的看法觉得社员扩张速度不宜太快,不然会消化不良,后来感觉这个想当然的扩张规律其实并不是适合于在有充分的兵源条件和战场检验条件的结果。在整个志愿营及教导营之前的作战中,虽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跟一连相提并论,不过却也有一些敢于牺牲、勇敢战斗的人。在战斗中轻伤并且有所战绩证明的人都成为了大同社社员,再加上之前的教育让很多人明白社员不是官员或官员预备役,可能在以后不仅没有多少特殊待遇的同时还会有更大的付出,其中的成分做为预备社员来说并不可能太差。
“。。。大同要义的基本原理,也就是所谓的大同要义ABC。。。我在之前大致的讲完了。关于为什么大同社会和天下为公必然会实现,不知道,还有没有同志有什么理论上的的疑问没有。”因为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