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旧历八月一日,自从七月上旬之后又一场连绵的大雨已经持续了多日,距离城头前沿阵地不远的一处似乎民兵队中十分寻常的四合院院落里,几十名小则十三四岁,大则三旬出头的民兵聚集在一起闲的无事的休息着。装备与衣着简陋的民兵战士却感觉到了多少有些失落,很少见的沉默不语。没有人如同其他各队一样在这种时候讲些黄段子烘托气氛,又或者打叶子戏一类,一个个都是多少有些沉默寡言的人。
此时的萧轩则来到了院子的外面多少有些诧异向周大勇低声道:“只有这么点儿人?”
周大勇也觉得的人有点儿太少了,不过自己似乎也是认真的按照吩咐来的,只得回答道:“闲话怪话比较多人显得太聪明或者脾气太暴躁怪异的、十三岁下三十五岁以上的、明显有厌战或者太明显战场创伤的都在聚拢之前淘汰掉了,还有队伍内的官话讲的偏差太大难以交流沟通的也派出在外了。这些人也都是拼音书写没有问题的。这样一来,勉强通过志愿临战考验的二百多人就只剩下这三十六个了。。。”
“排除掉的那些人你记录下来了没有?”萧轩多少忧虑的问道。
“所有志愿参战的人都有记录,每一个环节都有专门的记录”周大勇这才有些庆幸的回答道。
萧轩仔细平静下来,想到自己这并不是单纯的选兵,而是新式军队的骨干。如果真的能够达到自己的意图,那还是勉强够用。可要是个体主义乃至自我意识太浓,并不能做到按要求做事,还是要面临太的变数。
院子里的男人们见到一个似乎年纪并不大的十七八岁少年走了进来,面色透着油光,身穿干净整洁合体的蓝布常服,头戴蓝色八角帽,就知道必然是军中有一定地位的。起码也是民兵队团长以上,就是教导旅中出来的人也不稀奇。开始人们多少有些兴奋,可是转念间很多人开始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始有些沉默起来。
“见到我进来,同志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啊,担心什么?”并不是第一天做领导工作了,此时的萧轩至少在以上级的身份同下属打教导方面也是轻车熟路。
沉寂没有预想的时间长,还是很快就被打破了。毕竟,能够从志愿营那样严酷的考验中脱颖而出的人,朴实内向归朴实内向,却并不缺乏勇敢而大胆而直言不讳的人。
“报告长官。。。哦不首长,俺。。哦。。。我。。。我见到有首长进来就知道是有战斗任务了。可是想到之前那些战斗,实在是有太多的战友付出了无畏的牺牲。。。我觉得。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