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轩听到这个结果却并不是十分满意,早在大战刚刚结束的时候自己就在火器火力相比满洲军也并没有明显优势,主要靠炮术和爆破器材翻版有所感触。
如果身管的重量有十五斤到二十斤,算上其他,整个火器的重量还是有十几公斤的样子,从本质上依旧会是一种双人类似抬枪抬炮一类的火器。双人操作的火器固然有不少好处,比如说相互监督方面,可这在削弱火力密度的同时,还影响到了远射和近战的有效转换。
这个时代的西方相比十六世纪的西方一个重大革新恐怕就是单兵能够有效操作的火绳枪开始替代类似于斑鸠铳那种重火绳枪,如果以面具、护手等缴获过来的更完善的防护器材削弱炸膛的后果、按照过去双倍大概每公斤身管四百焦耳左右的标准装药,那么五公斤左右的身管也可以如这个时代的西方火枪那样发射出两千焦耳威力的弹丸。让百克左右的重弹达到二百米每秒的初速。
通过之前火器测试和实战经验的一些积累,此时的萧轩在这方面也已并非外行。了解到如果火器的初速明显超过二百米每秒,在大概三分之二左右音速的时候就会开始多少受一些音障影响。很多射术经验和超越射击的算法也就不零了。只是此时的萧轩并没有把握确定两千焦耳初动能左右的火器,对于建州主力那水平的单兵盾甲防护能不能在比较远的距离上形成威慑。虽然弹重更高、初速更低似乎有利于远距离存能比例更好一些,可口径面积的增加、规格的增加按道理也会影响穿透力?
实战还告诉萧轩:一种新火器的效能如何,可不单纯的是通过想当然或死靶测试能够做到的。想到这里萧轩似乎也开窍了一些,并想到一些事情:“这一战,我军俘虏的战俘一共有多少?现在还活着的有没有二百人?”
建州主力虽然这一仗仅仅首级就留下了四千余,可是被俘依旧很少,而且大部分临战俘虏的负伤严重,没有浪费军内医疗资源的必要处决了。只有二百四十多名负伤不是很严重的俘虏被留了下来。这些人至少也都是几十里挑一的强悍民风社会下比较而言的懦弱者。这一路上虽然因为近卫营的习惯没有遭受看起来很明显的公然虐待,可是却遭遇到了秘狱乃至队伍内很多犯错之人那样的形同封闭式禁闭一样的处罚,精神和心理上遭受的削弱比很多受过皮肉之刑的人更为严重。萧轩决定抽出其中少则五十人,多则百余人来做相关的实验。用火器运用到披甲持盾之后当做不同距离上的靶子。这样一来,效果如何显然就能更靠谱的分析出来了。
当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