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明天还能继续参观吗?”陈法儒跟在婉兮身后笑问道。
婉兮看向陈法儒,“您要入吴家军参军?”
旁敲侧击的告诉他,只有入伍进了吴家军才能去机密的厂房看呢,也算是委婉的拒绝了。
“我这副身子骨,如何参军啊。”陈法儒放开钢拐,艰难站着。
婉兮上下一扫,“你的骨头只是长歪了,用道家的医术,应该能医好。”
“我……我的腿竟能治好吗?”陈法儒一阵激动。
忽然,一卷狂风吹过。
吹的人睁不开眼,婉兮除了一双肉眼眯了。
连慧灵之眼都有些模糊,感觉就是一股奇怪的妖风。
妖风吹过,隐隐绰绰间从一个女工的袖口里好似掉下来一个纸片裁成的小人。
小人身上邪气肆意,古怪的很。
婉兮把枪便打,“什么人?”
谁知小人还会躲避,竟然闪躲过了子弹。
子弹在地上反弹,射中了旁边不相干的人,鲜血喷溅在了白色的机翼上。
其他女工被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得尖叫不已,缩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找死。”刘闯一见有人搞事情,也是快速把枪。
子弹正中那个放出小人的女工的额头,把她一击致命。
可是小人弹跳起来,对着陈法儒的后脑勺扑去。
那么一点纸片,愣是把大活人扑倒在地。
陈法儒在工厂门口的地上倒地的一瞬间,婉兮和刘闯都看呆了。
竟……
竟是冲着陈法儒的吗?
刘闯蒙了,“少奶奶,什么情况?”
“回府,先通知父帅。”婉兮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女工突然发难。
还以为是冲着自己的,毕竟这些天没少被刺杀。
没想到纸人径直的朝陈法儒去了,把陈法儒弄倒在地。
刘闯过去背陈法儒的时候,道:“我看他是被头上的这张邪纸给镇了,不如把纸张揭开……”
“先别这样,回去再说。”婉兮身上的灵根的灵力,是天生自带的。
没有修道,也没有修习邪术。
纯净而天然,却好像专门被白纸小人上的邪气克制,不可不防啊。
回到了吴府,刚好掌灯。
吴军阀一听婉兮回来了,正欲请婉兮一道去宴厅吃晚饭。
见刘闯和刘闯的副手各背了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