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地下流产的,两个月?!那时候我正在幕州,怎么怀的?”
“我就不能去幕州偷偷看你了?总不能是偷汉子来的!”吴凌恒本来想开玩笑的。
她的眼泪倏地就下来了,“不……不可能,我的身子只有你能碰,若是别的……我……我不如……”
“我不是怀疑你,就是逗逗你。”吴凌恒想去擦她的眼泪,手又僵住了。
不告诉她真相真的是好吗?
现在婉兮这样胡思乱想,看着也挺危险的。
婉兮是真的胡思乱想了,“我会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被谁给……”
“不会!”他堵住了她的唇。
她瞪着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明明很软弱却故意凶巴巴的样子,“你怎么这么肯定?”
“当时和现在不同,我随时都能出窍跟着你,在渭城打仗的时候我中了萨满的招不能出窍,才不方便见你。”吴凌恒对婉兮的想象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耐心的安抚。
婉兮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眼睛水雾朦胧的。
他捧起她的脸深入浅出的吻着,感受她娇躯的颤抖。
“我是不是变得很坏。”婉兮的声音染上了鼻音。
他捏紧了她的素手,“确实很坏,有点像是刚下蛋的母鸡。”
刚下蛋的母鸡是最凶的,谁要是想靠近它下的蛋。
肯定是要被袭击的,弄不好会被狠狠啄几下。
她努力抱紧了他的窄腰,“要是这个孩子还在就好了,你做了爸爸,爹做了爷爷。”
“你忘了,吴家还有个吴有匪,让何别枝多生几个就是了。”吴凌恒吹起了口哨,刚好是铃儿响叮当的曲调。
她气的打了一下吴凌恒的胸口,“别枝体寒,不好有子嗣的。”
“那我不管,反正生孩子是个苦差事,我可不希望你受苦。”吴凌恒把她一把抱上床。
她眼中热情似火,主动缠绵上来,“可我娘说女子没生孩子,就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这都是前清的谬论了。”吴凌恒不屑一顾,扯去她的衣衫。
婉兮生气的翻身到上面,“你敢说我娘说的是谬论!”
“就算娘说的是金科玉律又如何,你横竖是我的人,我就喜欢你残缺,你敢完整给我看吗?”吴凌恒耍起了大男子主义。
婉兮有些头晕,“你不喜欢孩子?”
“咱们有你养妖环中的小怪物就已经够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