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还能活过来。”
艾毓麟其实打心底里讨厌孔家把吴家得罪的这么惨,孔凤翎竟然弄死了吴凌恒的孩子。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一点远见都没有……
孔凌尘道:“根据我的调查,我妹妹和吴家幼子应该是掉进了那口魔物井里。”
“你说什么?”艾毓麟以为自己听错了。
孔凌尘盘算着自己的调查结果,“那日在酆都阎王庙有人看见我三妹跟吴凌恒进了阎王庙,出来的时候只有吴凌恒一人,所以我就进庙找寻。”
“难道大明宝藏藏在庙中?”艾毓麟也是听明白了。
孔凌尘道:“就在那座庙的下面,我检查井口,有婴儿遗落的银手环。”
“我看看。”艾毓麟道。
孔凌尘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婴儿戴的银镯,“我看了,出自幕州最好的银匠之手。若吴凌恒在军事法庭上说的不假,是我妹害死了他儿子,那么……”
“那么怎么样?”艾毓麟不善推理,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特别行动科的孔凌尘身上。
孔凌尘因为有着极强的推理调查能力,才能肩负起这个特殊的部门。
孔凌尘道:“我想会不会是妹妹把孩子丢入井里,吴凌恒为了报仇,把我妹妹也丢入井里。”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你妹和孩子都没有从里面出来。”艾毓麟也想通了不少事。
孔凌尘笑道:“所以我说,要是运气好,应该能救回来才是。”
“你倒是个鬼机灵,陈法儒还成天喊你阿懒,我看你功夫多得很,比任何人都酷爱下苦工。”艾毓麟也不知道是表扬他,还是在损他。
敲了几下孔凌尘的头,又是无奈又是佩服。
孔凌尘端起手中的小耗子,“它好像很喜欢你,你摸摸它。”
“啧,脏不脏啊?”艾毓麟并无洁癖,只是清末流行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鼠疫。
国人无不谈鼠色变,大部分人还会养猫捉老鼠。
只有孔凌尘这个死变态,养了一堆耗子在家里边。
孔凌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献宝一般道:“我这耗子名唤团绒,没有病毒的。”
“你快些把符咒给我,别让吴凌恒就等。”艾毓麟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自鸣钟旁边的柜子。
人高马大的站在柜顶,和孔凌尘手里的耗子保持距离。
孔凌尘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在一张空白的黄纸上画了个奇怪的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