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最痛的地方在哪里,她就专找痛楚踩。
还想让婉兮帮她到艾毓麟面前劝说,吴凌恒护妻起来,连玉皇大帝都认。
更何况她一个艾家二房的夫人,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从艾母提到“为人母”这件事,接下来的话婉兮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一大通长篇大论,全当成了耳边风。
整个人发懵,脑子处于空白状态。
艾母大概发现她走神了,不高兴的拍了一下桌子,“吴少夫人,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婉兮想问她,她为什么会说出自己曾为人母的话。
她想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听到艾母说这样的话,就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好像身上被割掉了一块肉一般。
可是艾母明显是站在她对立面的人,她慌乱的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抱歉,我有点不舒服,需要去一下洗手间。”
“快去快回。”艾母冷漠道。
婉兮掩着发红的鼻尖冲出去,所有的感情如同摇晃过后气泡沸腾的香槟。
痛苦让她无法呼吸,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朦胧。
跑出去没两步就撞上站在廊上等他的吴凌恒,她止住了步伐,哭的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夫……夫君,我……我是……”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如果有。
为什么会一点都不记得……
“去洗手间洗把脸吧,你这样被记者拍到,传出婚变了怎么办。”他宠溺的沟了一下她的鼻梁,温温的看着她。
她一把抱住他的腰,隐忍的哭了一声,“昂,好~”
扭头跑进洗手间,把坐在餐桌旁等候的毓秀都看呆了。
怎么婉兮进去和婶婶聊几句天就哭着出来了?
她是一个多么坚韧的女子,毓秀这几日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就算是哭也不应该只是被艾毓麟母亲这样一个平易近人的贵妇弄哭,起码对方也得是个凶神恶煞的大恶霸。
“艾夫人,我曾经敬您是长辈,但是以后不会了。”吴凌恒走到包房门前,脱帽抱在臂弯里。
艾母站起身,“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吴凌恒对待外人冷漠到了极点,眼中还有一股让人害怕的邪色。
艾母生气道:“你真是太没有修养了,和你母亲差太多了,你连事情的经过都不知道胡乱怪罪。”
“艾夫人和以前一样嘛,喜欢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