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上海了?
吴有匪心头一凛,电话里却不客气,“现在才知道来!!”
“请您公平一点,吴旅长受了很重的枪伤。”唐放为吴凌恒鸣不平。
吴有匪道:“既然受伤就该歇着。”
“他是从医院偷偷爬墙走的。”唐放的语调变得郑重。
吴有匪皱眉,“受伤还有力气爬墙?”
“请您务必多加关照我们少帅,唐某感激不尽。”唐放深深鞠躬,哪怕电话那头的吴有匪看不见。
——
为了防止刺杀,普通的房间是不能住的。
段薄擎只能把发烧的婉兮安排在地下室,柔和的灯光下。
她面色憔悴,秀眉轻蹙。
段薄擎手指落在她皓腕上切脉,“得亏我懂医,真是个倔丫头。”
身体里灵气充沛的人,一般而言是很难得病的。
此次忽然生病,全因她多次试图冲破灵根上的封印。
强行抑制体内的蛊虫,导致体虚寒气入体。
对症给她扎了几针针灸,驱散体内的阴寒之气。
想着她处于昏迷药不便入口,吩咐宁苍给她挂上吊针。
她一睡十多个钟头,他一直守在旁边。
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婉兮挣扎着坐起来,“怎么是你?”
“意外?”他给她倒水。
她犹豫了几许,接过杯子,“有……有点。”
“你昏迷了十一个小时二十六分,快喝。”他命令她。
婉兮喝了口水,身子暖了许多,“我怎么昏迷那么久?”
“你还敢问。”他声音更冷了。
婉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缩着头喝水。
他缓缓道:“你答应在我身边两个月,还去试图抵抗体内的蛊。”
“我是因为抵抗蛊虫昏迷的?”婉兮在吴有匪家两次对抗毒蛊,两次都是生不如死、筋疲力尽。
要说因此身体虚弱,染上什么病症倒也不奇怪。
段薄擎高大的身形忽然迫近,“你太小看白曼丽了,凭你也能抵抗的了她的蛊么。”
“我……我……不是故意抵抗……我……”婉兮要说出事情告诉段薄擎,身体里的蛊自然不让。
胸口气闷之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段薄擎也察出端倪,捏住婉兮的手脖子,“孽障,当着我的面也敢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