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么快就认定我的身份啦。”他弯下腰,好让她可以触摸到自己的面庞。
婉兮只是摘掉他的眼镜,“我一直都认定你的身份啊。”
“告诉我,你的枪哪来的?”他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会“非礼”他呢。
她轻轻道:“从花盆底下。”
“你怎么知道花盆底下有枪的?”他从她手里拿下枪,低沉的问她。
她微微张口,“军……”
军校里有特别教过,有些特质的花盆底部凹陷的地方刚好可以放一把枪。
一般军人出身的世家府邸里都会如此,以防手无寸铁的时候遇到刺客突袭。
“军什么?”吴有匪猜到她要说什么,还是忍不住问。
婉兮受到了极大的折磨,软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
吴有匪问巧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都是在外面伺候着,老爷。”巧儿委屈的低着头。
地上的茶刀染了她身上的血渍,带着因为沉重的阴气。
难道是个妖物?
还是中邪了……
吴有匪的手指朝她的面庞伸去,却在毫厘之差的地方停下,“你带她上楼休息吧,我问问戴师傅。”
“是,老爷。”巧儿抬着婉兮上去,步伐有些踉跄。
虽然婉兮身材纤细,可毕竟是个大活人。
一米七多的身高,至少也有八十多斤。
吴有匪让自己的副官把戴师傅叫进来问话,戴师傅进来面色一片惨白。
本来她慌忙逃走,都打算直接回店铺里。
没成想刚巧碰到吴有匪回来,只能硬着头皮回公馆了。
吴有匪笑着给戴师傅倒水,“先喝杯水。”
“嗯。”戴师傅喝了口水压了压惊。
吴有匪打开糖果盒,给了她一颗糖,“让您受惊了。”
“吴师长可千万别这么说。”戴师傅拿了块糖塞进嘴里含着。
心里知道只有和吴有匪特别亲近的人,他才会分自己最喜欢的薄荷糖给对方。
这已经是最高规格的道歉了。
吴有匪两只手的手指交叉,抵在下巴上,“你是不是得罪段少帅了?戴师傅。”
戴师傅手捧水杯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过是个做鞋子的,哪里能得罪那样的权贵,我是发现了段风晴的秘密。”
“什么秘密?”吴有匪一脸兴趣。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