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往这里跑了。”
“你有没有觉得她的眼睛很熟悉,像一个人。”吴有匪柔笑道。
肖副官摇头:“没有,您觉得她像谁?”
“我母亲。”吴有匪缓缓道。
他不能说他觉得她像婉兮,只要说出口他就输了。
自从出走那一日起,他就知道他和她会成为两条背道而驰的平行线。
很难再见面,很难再能坐下来谈话。
肖副官只用了四个字形容,“天差地别。”
张氏是什么货色?
眼前台上的女子又是如何的出尘绝艳……
“我说的是我的嫡母。”吴有匪道。
肖副官想了想,道:“那也没有相似的地方,除了都是一样的漂亮。”
“肖战龙,你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你这样在现在官场该怎么活啊。”吴有匪放下酒杯,起身走到了门口。
别枝已经在副官的陪同下回来了,脸上特别丧气。
他揉了揉别枝的头发,“没见道她啊?”
“后台不让进。”别枝郁闷道。
接下来的每天,吴有匪都来月宫捧场。
每天都准备一束玫瑰,让别枝带去后台。
一开始只是散场以后送过去,后来开场也会送去一束。
不知不觉过去一个礼拜,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段风晴”小姐的任何垂青。
这件事,成了上流圈子的一个笑柄。
堂堂少将追一个小小的歌女,歌女却根本不搭理他。
晚上,6:20分。
肖战龙捧着一束玫瑰,站在后台门口,“今天我务必要见到段小姐,请她亲自手下这束花。”
“我们月宫有权保证员工的隐私,还请您不要见怪。”门口的侍者说着套话。
肖战龙直接拿枪顶着侍者的脑袋,“让我进去。”
侍者举起了手,眼神却很冷。
一旁的保镖纷纷有了掏枪的动作,冲突一触即发。
“花我亲自收了,你们别那么敏感,少将大人总被这么回绝,这些天可没少被人议论呢。”婉兮走到门口,搂过肖战龙手里的花。
甜甜一笑,霎那芳华。
肖战龙目光呆滞了片刻,有一种当时中了孔凤翎迷幻术的错觉。
他眉头一紧,怒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段风晴,您该离开了,我要上场表演了。”婉兮行了欧式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