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的深意,“我是一名军人,贵国的女孩子不也有从军的吧。”
“哦!你一定就是全国第一位女少尉,宁苍少尉吧。”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宁苍微微躬身,行了个欧式礼。
边木问她:“那您结婚了没有?考虑过婚姻大事吗?”
“宁苍的身体和寿命都是属于国家的。”宁苍淡淡道。
边木敬佩不已,“想不到宁少尉年纪轻轻,有这样远大的胸怀。”
木质的拉门被拉开,段薄擎一边用毛巾擦手。
一遍把瑞士手表戴在手腕上,走到位子上跪坐下来,“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宁少尉在跟我聊她伟大的理想跟报复呢,我实在佩服,绝对的女中豪杰。”边木竖起大拇指。
两个人详细聊了一会儿,有可能给幕沪号上的人提供炸药的可能性。
幕沪号上虽然有严格的安保,可是检查安保的都是金军阀的人,所以让人带炸药上去的很有可能也是金军阀的人。
更有可能是有人在船途径的几个城市,把炸药运上去的,其中就包括了段薄擎的颖川。
不过在洽谈的过程中,边木对他表示了出了极度的信任。
说就算炸药是在颖川上岸的,也绝对不会是段薄擎安排的,他肯定对什么都不知情。
二人相聊甚欢,边木还请他下来吃饭。
说是从天津卫运过来的生鱼片,还有本国带来的清酒,请他务必要赏脸。
段薄擎连忙拒绝,道:“吃不惯生食,一吃就拉肚子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没有比生鱼片和寿司更美味的东西。”边木一脸惋惜,请人送段薄擎离开。
送段薄擎离开的皆是佩刀的日本武士,手里还持着枪。
眼神对段薄擎也不是很友好,虎视眈眈的。
段薄擎一伸手,他们就立刻一凛。
搞得段薄擎禁不住冷笑出来,伸出的手顺势摸了摸鼻子,“不知不觉,都聊了一上午了,下午有什么行程吗?宁苍。”
“有的,十一中央军的吴少将跟您有约呢,您忘了吗?”宁苍拿出笔记本,翻阅上面的行程。
段薄擎一脸头疼的扶额,“他可是记仇的人,一会儿你提前两个十字路口停车,可别让他看到你。”
“是孔老爷要杀他,我当时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刽子手。”宁苍委屈极了。
段薄擎挑眉,上车选择驾驶座开车,“吴大公子可是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