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军阀跨门而入,立刻站起身,“见过大帅。”
“怎么不行军礼?”吴军阀双手背在身后问道。
清瑜婉柔一笑,“小女子并非军籍。”
“差点忘了,三儿没让你入伍呢。”吴军阀一拍脑门想到。
清瑜双手递上避蛊香囊,“帅爷务必随身戴着,以免感染了蛊虫。”
“是婉兮的手艺。”吴军阀掂量掂量香囊的分量,看到上面的针脚一眼就认出来。
吴凌恒住处的大小绣品,从被子到枕巾,都是婉兮亲手绣的。
绣工比起苏绣绣娘,不算十分精湛,只是让人看上一眼就会记住。
走进何府,到处弥漫着中药味。
不同的旅、团似乎还有不同的分工,整个见风旅都在负责跑腿工作。
听风团基本都在照顾病人,或者在煮草药、处理暴露在空气中的蛊虫……
有不明白的地方,还会像陈有容讨教。
“特种军就是不一样,人与人之间的默契都这么高了。”吴军阀也听说听风旅每天上午,都会抽出半天的时候学蛊。
据说是为了将来和段薄擎的较量,现在看来还真是小有成效。
吴凌恒冷淡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他身后响起,“那是您没看见早晨的时候,这帮人是多么的派不上用场。”
“人嘛,见到虫子觉得恶心,正常。”吴军阀看着铜盆里新生产出来的虫子,恶心的太阳穴上筋都在突突乱跳。
可他作为一军主帅,自然不能有太夸张的反应。
吴凌恒看向远处翻看药方的婉兮,“要不是您儿媳妇制住这些怂蛋兵,估计现在还在尿裤子吧。”
“她大病初愈就这么辛苦,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吴军阀一直很担心婉兮的状况,只是老插不上话。
吴凌恒垂了眉,“我哪知道,但是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切,我看你很健康啊。”吴军阀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很丧,“我只想尽全力,最短的时间把所有的一切都教给她,你也知我的阳寿所剩无多。”
“你还想把阳寿让给吴有匪那个畜生啊,我都不支持你让着他,虽然他身上流着老子的血。”吴军阀可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内心深处是受了重伤的。
自己最得力最有出息的儿子,居然带着他的精锐跑了。
跑了自己独立也就算了,居然加入了新ZF的中央军,那不是打他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