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十夫人是什么来头啊?”婉兮目送小红的背影离去。
吴凌恒手指触到碗壁,觉得温度合适,端起碗来喂她,“就知道你会问,刘闯,你来说。”
“二十夫人是陈府的小姐,刚嫁入腹中不久,从小就在点苍山上拜师学艺。”刘闯干站着,一直当电灯泡,好不尴尬。
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滔滔不绝起来。
说起副官身上的蛊毒被解,婉兮掩住了口。
想着那日在金陵所见的那个红衣斗篷女子,很可能真的是月宫的白曼丽。
月宫背后的老板就是段薄擎,段薄擎给肖副官下蛊。
定然不用他自己出手,只要他身边的人动手就好。
吴凌恒冷然了一句,“倒不如不治好他的蛊,生生多出个反骨来。”
“反骨?”她身上没什么力,喝糖水都很容易漏。
婉兮脸色微微发白,觉得自己很丢人。
吴凌恒毫不在意拿帕子擦了她嘴角的糖水,眼神一如既往的沉着溺爱,“肖副官投靠了吴有匪,两个父帅最信任的人,联起手来对付父帅。”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婉兮心里“咯噔”了一下,回想起了自己还是魂魄时的记忆。
变成魂魄时遇到的一切都像是梦,本来她就不信吴有匪会叛变。
那段记忆又像梦,就更不真实了。
吴凌恒一副闲事懒理的样子,“管他是不是误会,爹会处理好的,不用我们操心。”
“嗯。”婉兮补充力量恢复了不少。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扶着桌子站起来,试着走两步看看。
吴凌恒又递过来一勺,她有些排斥的伸手推辞,“不喝了,这糖水味道有些怪。”
“不好喝吗?”吴凌恒喝了一口试试,甜丝丝的很好喝啊。
婉兮想了想,说出了心里话,“好喝是好喝,我总觉得有虫子喝进嘴里,怪怪的。”
“这是桂花糖水,哪有虫子?难道是厨房做的时候让糖水进蚂蚁了?”刘闯凑过来看。
吴凌恒喂进婉兮嘴里,才轻轻道了一句,“嘴巴还挺毒,糖水里有药蛊,爹算是得了个好帮手了。”
陈有容算是有心了,把难吃的药蛊都做的这么美味。
“药蛊是不是能治病当药的蛊啊?”婉兮想了想,问道。
吴凌恒放下糖水,抓着婉兮的手,弹了弹她手指上的铜环,“差不多吧,都是上好的灵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