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间的灵气相辅相成,滋润着婉兮受创的身体。
就这样不出半月,她便能会恢复。
只是她的魂魄碎裂,无法回到身体里去。
岳零露一脸神奇,盯着看了一会儿,道:“快喊婉兮起来吃饭吧,她睡这都睡了多久了。”
“她暂时……醒不来了。”他语调故作冰冷,实则藏着痛。
婉兮想摸摸他,却做不到,“夫君……”
“啊?到底发什么情况。”岳零露对刚才那段惨案一无所知。
吴凌恒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岳零露关上门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处于昏昏沉沉中。
病房里常常有人进出,吴采采在他耳边大吼。
春莺拿着手帕哭泣,他都视若无睹。
哪怕金军阀穿着军装,来到他的面前质问。
他都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里只装得下那一个灵魂拼凑的光球。
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就那么难吗?
婉兮是有知觉的,甚至不觉得痛苦。
只是夫君这样,让她心疼,“夫君,金大帅在和你说话呢。”
“又不关你的事,瞎操什么心。”他淡淡道。
金军阀见他对着空气说话,眼神一凛。
一开始想着他可能装神弄鬼,后来又觉得可能这个房间里真有什么他看不见的。
婉兮低语道:“我会好起来的,真的。”
“得把眨么眼找回来。”吴凌恒语气沉冷道。
她道:“我们有办法把眨么眼找回来的啊。”
“说的轻巧。”他一点都不想动,更不想离开她去把眨么眼找回来。
只想这样一直守着她,守着刚出世的小宝宝。
就因为他短暂的离开,就出了这样大的事。
婉兮柔婉道:“我们没有陷入死局,是不是?”
“是。”吴凌恒答道。
婉兮享受着被他捧在掌心的甜蜜,“那么,帮采采和春莺把棋盘活吧。”
这两天以来,金军阀领着那个姓钱的助产妇回来。
吴采采和春莺都被质疑,处于水深火热中。
来求他帮忙,可他谁也不理。
死气沉沉的好像成了植物人,喊也喊不醒,打也不觉得疼。
如果只顾自己的感受,完全不管别人。
“你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