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筒。
弄这么多,只为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
可见各方势力之间的斗争多么残酷,可他只不过是一个学医的普通人啊。
他低着头,口干舌燥。
金军阀也没为难他,“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没人知道是你帮忙检测针筒里的成分。”
“谢谢大帅体谅。”副院长激动极了,都要热泪盈眶了。
金军阀对他道:“找个人清理干净,别留什么痕迹。”
“是,我马上去办。”副院长小跑步的跑下楼梯。
金军阀走到婉兮面前,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受了惊吓,可能要喝些水,不过这里的水,我不敢……”婉兮看了一眼就在眼前的水房,却不敢装锅炉里的水。
金军阀面色阴沉,“知道了。”
他吩咐副官下去车里拿保温杯上来,然后亲自喂水给春莺喝。
喝过了温水,春莺才缓过劲来,“大帅,您怎么来了?”
“以后你出门,不管去哪儿,我都会亲自陪着你。”金军阀捏着她的下巴,露出的温柔的笑意。
和刚才那副冷彻骨的样子,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春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多耽误你。”
“以后要刺杀你的,除非先杀了我,我倒要看看谁敢杀我。”金军阀冷冷道。
现在各方势力存在一个平衡,任何一股势力的首脑死了,都会打破这个平衡。
至少他在诸方势力中,掣肘的作用比吴军阀大。
吴三爷还会有人为了利益刺杀,可他姓金的谁敢来刺杀,杀他前可得想想杀死他的代价是怎样的。
春莺觉得金军阀此刻杀戮太重,转移了话题,“差不多该去检查了吧,不然天就黑了。”
“你身体还行吧,不行的话改日来看也好。”金军阀心疼她。
她看了一眼婉兮,道:“我很好,况且婉兮妹妹快要生了,起码得预估个差不多的预产期,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也好,我送你们到门口。”金军阀扶起受惊过度的春莺,送她们到了妇产科诊室的门口。
诊室里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医生,正坐在窗前看书。
两人进去了,才放下书。
“你们谁先看诊啊。”她声音沙哑,语气淡淡的。
看样子没怎么把她们的身份放在眼里,钢笔在纸张上写着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