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了。”六姨太伤感道。
金军阀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膝盖,“好好休息吧,再惹事,可就没人抱你了。”
吴采采拉着婉兮出去,站在走廊上候着。
随后,金军阀也出来了。
看了一眼婉兮之后,带着歉意道:“她没伤着你吧。”
“没有,多谢金叔叔关心。”婉兮经历了六姨太一事,也察觉过来金府是一大滩浑水。
故意疏远金军阀并没有好处,所以才改口叫叔叔。
吴采采还不服气,“您就这么饶了她啊,她趁婉兮睡着,都亮刀子了。”
“这么严重?!”金军阀也有些震惊,反思刚才是不是处罚轻了。
不过对于金军阀来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开口说要放了六姨太,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改变。
副官开口替他解围,“大帅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六姨太母家太过强大了。”
“段薄擎?!”吴采采翻了个白眼。
段薄擎此人地盘没有吴家大,钱没有吴军阀多。
军队也就那么回事,啥啥都不行。
除了性格变态爱杀人,弄的许多人都怕他,给他起了个段疯子的名号。
百姓们家里的孩子不听话,就拿段薄擎杀人的故事唬孩子。
这样人的当真没啥好忌惮!!
越是忌惮,越是助长他狐假虎威的气势。
副官道:“段家现在和孔家关系好,不宜得罪。”
“那你们还敢在庆州对段家用兵?”吴采采觉得可笑。
副官抿唇,答不上话。
金军阀冷不防来了一句,“等段家兵败,杀了这蠢女人祭旗,给段家致命一击。”
胜败乃兵家常事,兵败并不耻辱。
输了可以东山再起,可是在后方杀段家女人。
只要杀的时机对,这可是会让段家军心溃散,并且让金家军士气大涨。
“还是父帅聪明,采采自愧不如。”吴采采听得耳根子舒服,由衷的对他福身行礼。
金军阀摸了摸她的头,“一个女孩子家戾气这么重,莫不是要学花木兰带兵打仗。”
“我才不上前线去,听说前线打起仗来,好几天不能洗澡。”吴采采性子虽然泼辣,却不是块当兵的料。
她不喜欢受苦,也不喜欢受累。
更受不了在军营里几天不洗澡,她想舒舒服服的做她的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