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见你,你看我的裤子都让咬破了。”他往背后看了一眼,工裤上被利齿撕咬下来一大片。
吴采采看到他若隐若现的雪肌,逗得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幸好这一下不是咬在你的屁股上,不然你得漏腚了。”
“不成的,漏腚着实不雅,我都不能来见你了。”他哂笑道。
吴采采被他逗的乐不可支,素手一插,将花插入了瓶中,“来我这之前,你先去了婉兮那里吧。”
“绝对没有,我发誓。”孔凌尘信誓旦旦的竖起三根手指头,也不怕被雷劈。
吴采采放下咖啡杯,瞟了一眼孔凌尘,“你不是先跟她约好的吗?”
“我约过她吗?可能吧,小生的魂已经被采采小姐勾走了,与小姐无关的事实在记不住。”他像是个采花的惯偷,甜言蜜语说的跟珠链炮似的。
一些口气能说好些,更能脸不红心不跳。
吴采采靠着椅背,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你看我这美指油颜色可好看?”
“大红不适合你,粉色显娇俏。”他难得认真一回。
吴采采瞧他的眼神分外冷,“不管我涂什么颜色,都不是给你看的。”
“那是给谁看的?”他嬉皮笑脸的问。
吴采采垂了眼睑,“给鬼看。”
“金云澈啊?”他在房间里一扫,看到了金云澈的牌位。
如此有少女感的房间,粉色的幔帐垂在床上。
家居全都是象牙一般的白色,镶嵌着浪漫主义的金色。
很有洛可可风格,说不出的华丽可爱。
偏偏是这个中国风的牌位,渗人、格格不入……
她在怕它,甚至憎恶!
他能感觉到!
吴采采冷笑道:“女为悦己者容,可惜你不是。”
“你怎知我就不能成为?”他反问了一句。
吴采采揶揄一笑,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几下,“我一日是金家的媳妇,一辈子的都是。”
“还是真个忠烈闺秀,我还当你自小学的是西学。”他坐到了吴采采对面。
吴采采抬起眼睑,大红色的手指甲在桌上的那本《十字军东征》的书页上抓了几下,“说吧,来我这儿的真正目的。”
“爱慕你。”孔凌尘认真道。
吴采采口吻略带威胁,“我要听实话。”
“好吧,实话就是我被狗追的无路可逃,只能上来暂避一下。”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