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板上,是不是写着我说的这句诗经。”
“我这就去问他。”孔凤翎几乎失去理智了,拔腿就朝茶馆门口冲。
吴凌恒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晚上的时候,应该能到幽州,明天一早……凉州。”
——
“觉着难过,就哭出来吧。”清瑜柔声道。
婉兮盯着窗外,目光呆滞的已经看了半个多小时了。
料峭春寒吹的她小脸通红,她还是一动都不动的坐着。
听了清瑜的话,她在轻轻开口,“我不难过。”
“要和自己的爱人分别还不难过?”清瑜一副心疼的样子。
婉兮勉强一笑,“可是我们还会团聚的啊。”
“在我面前,不必那么坚强。”清瑜努力让她放下伪装的外壳。
婉兮盯着岸边的芦苇发呆,“这船为什么开的这么快?”
“这是幕沪2号,闽地船厂出的,据说采用了美国人的技术。”清瑜指着天上烟囱冒出来的黑烟。
婉兮跟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云朵都染黑了。”
“在英国,整片天都是黑的,因为到处都是这样的烟囱。”清瑜对婉兮道。
婉兮终于回眸看她,“你留过洋?”
“我也是在资料照片上看到的。”清瑜的笑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心安、喜欢。
婉兮没有设灵力提防,眼神稍稍迷离了。
可片刻,手指上那玄门至宝的玉扳指就用罡气烫了她一下。
她一个激灵,清醒了,“看来我也要多读书,多看报。”
“你看你的小脸,都冻成这样了。”清瑜摸了摸她冻僵的小脸。
婉咳嗽了几声,吸了吸鼻子,“船开太快,弄的河风寒凉。”
“渴不渴?喝些热茶吧。”她拧开挂在脖子上的大壶子,那壶子还是金鼎牌儿的。
质量特别的好,开了盖子还冒着热气。
壶子里的茶水都是在茶摊上灌的,倒进壶盖子里就能喝。
婉兮捧着喝了一口,浑身都暖了,“你也喝点吧。”
“你救我出来,我伺候你,自己可不敢贪图享乐。”她过分卑微和体贴,盖上壶盖。
又从行李箱里找出了围巾,给婉兮围在脖子上。
婉兮扯了另外一条围巾,也给清瑜戴上,“我救你出来,是为了你帮我,可不是让你卑躬屈膝。”
“那是你心善,怜悯我这个孤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