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父亲,你可别乱说话。”吴有匪皱起了眉头。
吴凌恒不屑道:“她都当众承认了,你又装什么傻。”
承认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婉兮,比起金陵那夜瘦弱许多。
还捂着肚子,不断的冒冷汗。
到底是怎么了?
吴凌恒若保护不好他,就让他来护着她。
哪怕用生命来守护,他都愿意!
“小姐,黄包车夫请来了。”溪怜急匆匆的赶来。
孔凤翎扶额,让她去请黄包车夫就去?
还请的这样快!!
她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仆人。
吴有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请黄包车夫做什么?”
“我要生了,得去医院,肚子好疼。”婉兮想着心中最难过的事,眼中溢满了泪花。
她不过想借故离开,也没想要针对吴有匪。
吴有匪蛰进心里的那根刺扎的更深了,直接抱起婉兮,“车夫在哪儿?”
“在……在门口。”溪怜吓傻了。
婉兮在乎命节,狠狠的打在他肩头,“放我下来。”
“都要生了,还那么倔。”吴有匪低眸见眼里带着威慑。
婉兮被吓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吴有匪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吴府门口,猿臂将她越抱越紧。
柴房门前的主人,一个个都看傻了。
孔凤翎虽然中了毒,却是最舒心的一个,“相公,你看看,奸夫**光天化日的就狼狈成奸了。”
“我最恨给我带绿帽子的人了,翎儿,从此以后我就只有你了。”吴凌恒推着轮椅离开柴房附近。
孔凤翎用鼻子哼哼出声,“这以后要喊她大嫂吗?”
“孙语柔去龙虎山清修了,她如此善于蛊惑人心,怕真会被扶正呢。”吴凌恒淡笑道,眼底里全是欣慰。
当然,也有几分妒意。
吴有匪在金陵抱她的魂,已是犯了他的大忌。
刚从金陵回来,就又抱了她的人。
真恨不得把他的脑袋锤烂,让他再打婉兮主意。
孔凤翎见被吴凌恒推的方向不是回小院的,问道:“这是去哪里啊?不回去休息吗?”
“好久没去给父帅请安了,心中甚是思念呢。”他倒是会满嘴跑火车。
孔凤翎中毒有两日,早就毒入肺腑奄奄一息。
也不管她须得卧床休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