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早晨起来的时候不舒服,我就来陪陪她。”吴凌恒淡淡道。
孔凤翎笑了,“她是孕妇,不舒服是正常的,理解。”
心想着只要不是半夜来陪楚婉兮的就好,况且还有可能是楚婉兮为了争宠才故意说自己不舒服。
毕竟昨晚和吴凌恒春宵一度的是自己,楚婉兮觉得自己地位不保也是人之常情。
“翎儿来此做什么?”吴凌恒勉强挤出一丝假笑,顺手将孔凤翎的一缕乱发捋到了她的耳后。
孔凤翎这一生几乎没有露出过小儿女情态,此时春心荡漾,痴痴的凝着他,“来给夫人请安,对了,她的病……如何了?”
“唤我婉兮就好了,夫人夫人的生分了,咳咳咳——”婉兮从床上坐起来,虚弱的靠着床头。
孔凤翎伶俐的附身,“妾身见过婉兮。”
这喊的真是别扭。
又喊婉兮名字,又自称妾。
“既然都喊名字了,也不用自称妾,我们平辈相交就好。”婉兮轻声道。
孔凤翎来到床前,跪在地上倒了一杯茶,敬给婉兮,“你虽然免了我规矩,可我却不能对你不敬。”
“知道了。”婉兮接过茶杯,低头就要喝。
吴凌恒因婉兮被她害过一次,并不放心,出声制止,“婉兮。”
“无妨的,夫君。”婉兮恬静一笑,饮下茶水。
吴凌恒担心婉兮身体,已经是在暴躁边缘,不耐烦道:“既然已经请过安了,是不是该走了?”
“相公。”孔凤翎失了神。
眼前这个吴凌恒,和昨夜温柔风流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忽然一下就对自己这么凶,连个征兆都没有。
婉兮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温笑着打圆场,“姐姐勿怪,我这身体不中用,最见不得风,夫君才会反应如此大。”
“那也是她进了门,才会打开了门,让你见风。”吴凌恒在此刻根本不想演戏。
“是凤翎鲁莽,打扰妹妹休息了,凤翎告退。”孔凤翎只得告退。
她年芳十八,算是韶华青春。
上海多得是二十出头没结婚的名媛,现在都提倡晚婚。
只是她这年纪当真是比婉兮大,即便嫁进帅府比较晚,婉兮也得喊她姐姐。
孔凤翎听她唤自己姐姐,并不觉得自己被抬举了,反倒觉得被婉兮一个小丫头片子叫老了。
吴凌恒把门关上,防止婉兮吹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