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着她不放的,是吴凌恒用过的帕子。
吴凌恒走了过去,手里聚集了少许阴气。
不动声色的将帕子,拿回道手中,“许是这方帕子,和春莺姑娘有些缘分吧。”
“与我有缘?您可真爱说笑。”春莺尴尬的道。
吴凌恒看向吴军阀,道:“时间不早了,我和婉兮先行告退。”
“恒儿,这帕子……”吴军阀也感觉到,帕子上有股气息很是让人亲近。
吴凌恒打断道:“这帕子没什么稀奇的,是婉兮给我绣的。”
“罢了,你和婉兮舟车劳顿,回去休息吧。”吴军阀挥了挥手,遣散了吴凌恒。
吴凌恒不等婉兮行礼告退,领着她扭头就走。
婉兮身子疲累,走路慢了些。
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一路小跑,“怎么走的这样急,你身上还有上呢!莫……莫不是因为那方帕子?”
她真是聪明过头了,连他是因那方帕子才着急逃避的都看出来了。
不愧是他钟情的女子……
“这帕子是我娘亲遗物。”吴凌恒在快到小院门前时,停住了脚步。
这还是吴凌恒,第一次在婉兮面前。
管岳小姐,叫娘亲。
使得婉兮心中,不得不好奇在幽州城发生的一切。
“十多年前的帕子,不应这么新的。”婉兮提出了质疑。
马上感觉自己又多嘴了,夫君即是这样说的。
定不会骗她,哪来那么多怀疑。
吴凌恒抬手看了一眼,掌中带血的帕子,“你看不出吗?这是你绣的帕子。”
“是了,我都糊涂了。”婉兮凝神看了几眼帕子就明了,这方帕子正是自己之前绣的。
她方才竟傻到以为这帕子,是十多年前岳零落留下的遗物。
帕子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陌生的阴气,那阴气阴柔带着怨气。
大体是在幽州城夫君和她遇上,她的气息才碰巧停留在了上面吧。
吴凌恒攥紧了帕子,“春莺还真是个有福的人,她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
“啊?”
婉兮一头雾水,可不明白一个青楼女子能有什么福气。
就算是破例嫁给金军阀,金府妻妾众多。
她一个新来的,日子未必好过。
况且刚才吴军阀看她的眼神有异,恐怕也不会容得这个孩子出生。
所以春莺未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