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属下等,告退。”
“婉兮,我这些属下没规没距惯了,让你见笑了。”金军阀等自己手下人都走光了,才对婉兮赔笑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重视婉兮。
只觉得眼前这个女流之辈不简单,日后必定是会成就一番。
婉兮惊了一跳,连忙道:“您言重了,婉兮不敢。”
“坐。”金军阀霸道惯了,把这里更当成自己地旁。
反客为主的,让婉兮坐下。
婉兮在金军阀对面坐下,“多谢金叔叔。”
“你不必拘谨,我们就闲聊两句。”他一心想找些事情解闷,顺便套套婉兮的话。
也不顾自己身份,亲自给婉兮斟茶。
婉兮双手接过,礼貌的喝了一口。
金军阀脸上挂着微笑,样子有点像笑面虎,“听说你和吴家老三的门楣,悬殊特别大。”
“嗯。”婉兮应了一声,不知金军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军阀言语犀利,“那茫茫人海的,他怎么就选了你。”
“早前在镇外,偶遇过。”婉兮低着臻首,谨慎的回答着。
金军阀眼前一亮,“敢情你们是先私定终生,才有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算……算是吧。”婉兮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不断的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说洋人的自由恋爱只在上海时兴,谁知都传到元术镇了。”
婉兮根本就听不懂,金军阀东拉西扯的聊的什么意思。
不敢主动开口,沉默着不说话。
“肚子里的孩儿,几个月了?”金军阀问道。
婉兮结巴了一下,“四个月了。”
“和三姨太同时怀上的?”金军阀问道。
婉兮道:“差……差不多吧。”
说来也巧合,她和三姨太几乎是同时怀上孩儿的。
三姨太的年纪比较大,体型也很丰满。
所以孕相,比她要重许多。
“我怎么听人说,三姨太的孩子是替你的孩儿死的。”金军阀旁敲侧击,问到了点子上。
婉兮心里头也有一些这么觉得,对三姨太心中稍有些愧疚。
面对金军阀时,却半点不敢流露,“不是的,她是遭人陷害才会流产。”
“陷害她的,是吴大帅的二姨太?”金军阀抛砖引玉。
婉兮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