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无法阻拦,禁不住自言自语,“所以等少主您二十岁之时,就是这女孩的死期了吗?呵呵,在此之前我会好好帮您的。”
——
吴府,东院。
东院是府中,嫡长子住的院落。
虽不如皇宫奢靡,修葺的也比一般大户人家好。
大小比吴凌恒的小院,整整多出来十个。
吴有匪的四姨太小莲正是睡不着,起身打呵欠看月亮。
刚走到窗边,就见到吴凌恒抱着一个女人进院。
“他怎么来了?”小莲狐疑了一声。
东院看守的家丁,并没有吴军阀住处的那么严格。
见是吴凌恒,便放行了。
不过,家丁里有张氏的人。
等吴凌恒人一进去,立刻就撒开腿去找张氏报告了。
只是眼下是凌晨,张氏睡得正熟。
加上平日里有起床气,谁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
起来是肯定,要挨一顿罚的。
那报信的家丁硬生生的,被拦在了外面。
他有些着急,“让我进去吧,吴凌恒半夜过来肯定有古怪。”
“可是吵醒她睡觉,我们都得受罚的。”守夜的丫鬟小声的说道。
想想张氏平时惩治下人的手段,都忍不住打个寒噤。
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门外候着等她醒来。
此时,吴有匪还在挑灯。
看着一页页,写满了前线军情的急报。
段军阀足智多谋,腹黑善兵。
孙军阀财大气粗,钱粮武器都是最多的。
两个人碰到一起,打的是如火如荼。
金军阀虽然刚死了儿子,却也改不了爱争夺的毛病。
派心腹过去,带重兵把小小庆州围了。
围了庆州的周围之后,却也不开火打仗。
就这么隔岸观火,看段、孙打架。
若他只是这么看倒也简单,可惜他把庆州附近围成了铁桶。
两方的人想出去,是断断不能的。
粮草和援兵想进来,更是会被拦住。
就等于把孙、段两军,都困死在了庆州城。
眼下虽然打着,可是一旦发觉姓金的要坐收渔人之利。
很可能会联手,虽然联手就意味着要分一杯羹。
独吞金矿矿脉谁都想,涉及到生死大事。
可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