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婉兮也有意,让吴有匪能和孙语柔独处。
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补刀道:“近日是多事之秋,多加祭拜,说不定便能去去这段日子的霉运呢。”
“你们都走了,只留下我?”吴有匪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嘴角抽搐了一下。
吴凌恒淡淡道:“婉兮有身孕,不可在雨中多呆。”
“也是,那就送婉兮下山,你在这陪我。”吴有匪抓着吴凌恒,就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们两个要都走了,就只剩他和孙语柔了。
以前为了避免尴尬,他很少回府。
这么多年以来,就从未遇到过和孙语柔独处的机会。
更不会给孙语柔,单独找他麻烦的时机。
吴凌恒才不愿留下当枪使,道:“我有要事要和唐捕头商榷,你么,要不想留下,也可跟着我们下山。”
“算了,我还是继续祭祖吧。”吴有匪让步了。
此次吴家最近接连倒霉,祖坟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旁人可以不理,可他必须要留下来。
仔细查看情况,并且要及时电报给吴军阀。
汇报具体的情况,毕竟……
他是吴家的嫡长子!
婉兮和吴凌恒下山之后,孙语柔又和吴有匪争执起来。
“你明知我们的婚姻是两家的联姻,我爹是不会答应的,还那样说。”孙语柔看似柔弱,吵架起来也挺厉害的。
吴有匪越是越温尔雅,越是想敷衍,“那就不离婚,我一切都听你的。”
提了步子,朝本家埋骨先人的墓地走去。
“听我的?那我要你……要你进我房中,你能答应吗?”孙语柔心中凄苦,平日怕丢人从来不说。
此刻心中酸楚到极致,也不顾副官在旁边。
怒声倾吐出来,眼神对吴有匪充满了恨意和怨怼。
吴有匪这些年,都在应对孙军阀这样的问题。
早就如同泥鳅一样滑不留手,泯然一笑,“当然能答应,语柔,我们是夫妻。”
“你骗人,你每次答应后,都没有做到,我的身子,你碰都不愿碰。”她厉声道。
副官见吴有匪被孙语柔逼得无法作答,冷言冷语的帮衬了一句,“又不是你一个人,少帅也没碰过旁的妾室和通房啊。”
“所以,吴有匪是有病是吗?”孙语柔本来一路爬山上来,加上又是个晕车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