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求饶的话,在座诸人全都听的清楚。
这元术镇上的人,是吴家老三,那个鲜少在人前路面的病秧子想办法救的。
“哪有那么多的难言之隐?!”
吴军阀眉毛一拧,表情更加的凶狠“你把这事告诉我,又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沈从之气的要死,要没有他协助吴凌恒。
单凭吴凌恒,哪里能办成这样的大事?
盯着吴军阀看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大声道:“是令郎觉得你演技不够,才不许我告诉你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沈从之。
这世上,除了沈从之这样的意气书生之外。
还真是鲜少有人,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驳了吴军阀的面子。
吴军阀的嘴角抽了,脸上显然挂不住。
“你瞎说什么呢?!敢对吴大帅不敬!”一个小军阀表现心切,枪已经顶在沈从之太阳穴上。
吴军阀却是笑眯眯的,推开了小军阀手里的枪,“把枪放下,沈探长说的不无道理。”
“可是吴大帅……”小军阀还想说些什么。
吴军阀一摆手,道:“我又不是戏子,演戏自是不如沈探长的。”
言下之意,拿沈从之跟戏子伶人相提并论。
那时候戏子伶人属于下九流,卑贱到了泥土里。
他这样自命不凡的书生,一听自是气的差点眼前一黑背过气去,“吴大帅拿我跟戏子比?”
“难道沈探长,没在我面前演过戏吗!”吴军阀的声音已经变得相当严厉了。
宴会厅里,几十双眼睛都看着。
尤其是那些穿军装的,一个个眼睛里都是杀气腾腾的。
沈从之知道自己,把吴军阀彻底得罪了。
立正站直之后,行了军礼,“卑职知错,还请……还请大帅给卑职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刚好我有件事,需要劳烦沈探长。”吴军阀说道很是客气。
沈从之却知道,那是故意抬举借此施压。
今日吴军阀在宴会上找他晦气,多半也是为了让他帮忙做事吧。
沈从之手里的帕子,不停的擦着额上的冷汗,“大帅有事尽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为,是一定要做到。”吴军阀脸上的笑意一凛,染上了一丝威严。
沈从之道:“大帅请说。”
“把那个自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