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客气，别人也不会惹我。”
林瑞琪定定地看着儿子:“你真是我儿子？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卢珊珊和黄经理立刻低下头。
卢珊珊在心里嘀咕，抱歉沈太太，我真不是你儿子。
林瑞琪继续带着几分担忧看向卢珊珊:“如果你不喜欢她的企划，你怎么拒绝她？”
卢珊珊心虚地看向黄经理:“我们公司有别的路子，可以和杨女士资源置换。”
林瑞琪冷笑:“你真是谈恋爱谈傻了，如果杨女士是一般商人，她会和你资源置换，但是她手里头可握着不少电视台的名额，不少想上星的作品得讨好她。你这个资源置换，跟一个小孩拿他的棒棒糖和一个富翁换一套别墅有区别吗？”
卢珊珊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对不起，沈之岳，小的给你丢脸了。
林瑞琪翻来文件:“这文件虽然做得不全面，但有一点挺好，起码让你知道杨女士的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