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
若换做平时,皇帝也是着急的。不过方才陌颜前来,将事情原本的真相告知了他。他才能保持应有的冷静,不过未免宫里也有匈奴的眼线,便只能隐瞒着太后,怕知道的人多,走漏风声,只好如此这般。
皇帝佯装伤心过度,躲在寝殿不肯露面。只派了几个小太监,前去吊唁。
英宁睡醒了一觉,打开门便隐隐觉得不对劲。王府到处充满着阴霾的气息,她抬头便看见门上挂着白幡。平时的大红灯笼,也换上了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几个身着丧服的丫鬟朝她走过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拖着一身丧服。那丫头看见她,眼泪便滑了下来,抽噎着道:“还请姑娘快些换上丧服。”
英宁不解地接过去,好奇地问:“是谁死了?”
那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疑惑地说道:“姑娘昨夜不是伺候王爷吗?王爷身中剧毒,已经不治身亡了。”
“你们胡说什么?他分明……”,莫非出了什么意外?是那解药有问题?英宁将手里的丧服扔在地上,疯狂地往吾期的房里跑去。
路过会客的大堂,只见一口乌黑发亮的棺材正摆在中间。棺材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景王钟吾期之灵位。字似乎是刚写不久,上面的漆还透着点湿润。
英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去休息之前,吾期明明是好好的。不是毒已经解了吗?他怎会不治身亡。这是不可能的事,她扑到那棺材上,想要打开棺盖一看究竟。可她的力气太小,怎么都打不开。她伸出手,张开手掌,正要聚集灵力,身后忽然有人过来,一把拉住她。
她一回头,正是陌颜。她扯住他的衣袖,急躁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吾期明明没有……”
陌颜忽然捂住她的嘴,连拉带拽地将她拖出了灵堂。一路到了书房,又在一幅画画后,开了一间密室。
英宁看着陌颜的一串动作,满脸疑惑地进了密室了。里面,吾期正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一边看着书,一边喝着茶,好不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