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不知何故,并未成行。
看着吾期赤红的眼神,听着他浓重的喘息,英宁忽然不知是否该拒绝他。可她应该是恨他的,此刻为何却又渴望他做些什么。她想不明白,她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棱角分明,还是如从前一般玉树临风。他早该是她的,不知是谁的错,却走到如今这样难堪的地步。
英宁觉得心酸难过,开口小声道:“我恨你,很恨你,你知不知道?”
吾期双臂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的唇角,哑着嗓子道:“我知道,宁儿,你恨我吧,把我恨到心里去。”
英宁眼角滑出眼泪,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忽然粗鲁地扯了他的衣衫,揽着他的脖子,让他靠得近了些。她张嘴便咬在他露着的肩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吾期隐忍着也不吭声,任她发泄。
她也曾咬过他的手指,也是这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蓦然松了口,哭出声音来。吾期一点点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吻她的眉眼,鼻子,再到嘴唇,最后是胸口。
细细密密的吻,让英宁无所适从。她越来越心慌,胸口的跳动如雷震,如鼓锤。她别无他法,只能依偎在他胸膛,低声喊他的名字:“吾期,吾期,救救我,我好难受。”
吾期覆在她身上,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眼神充满怜爱地看着她。像是看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吻着她的耳垂,身下一动,英宁只觉得耳边似乎一声炸雷,她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
雨打芭蕉声声脆,锦帐春宵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