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床边,睡得很是香甜。夜君挥了挥衣袖,用了点灵力,灵儿睡得更加昏沉。
“是我吵醒你了?我不该来的,但有些事还是需要你知晓。”夜君扶着英宁坐起来,理了理她睡得凌乱的发丝。
“很要紧吗?和我受伤有关?”英宁淡淡地问道。
夜君皱了皱眉,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聪明了,他只说有事,她便很快联想到这次遇袭。也不知她愈发聪明,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叹了口气道:“是和你受伤有关,你可知那些人大概就是冲你来的。”
英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看不出喜怒。过了一壶,她才冷笑了一声:“他已经这样迫不及待杀人灭口了吗?他最近一直安安静静的,让我一度怀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或许突然良心发现,不愿斩草除根,愿意放我一马了。”
“你这么快就猜到是谁了?”夜君十分吃惊,她竟然这样快就知道了,他几乎还未说什么。
英宁抚着胸口的伤,凄惨说道:“当时我就觉得怪异,那些人虽与吾期打得不可开交,可最后总会转向我。我只当他们是为分吾期的心,现在想来,分明是想要致我于死地。而想要我死的人,除了当今冥王,还会有第二人吗?只是他也太着急了,至少也要寻一个我单独一人的时机,才好得手嘛。”
夜君忽然笑出声:“甚好,此时你还能为他出谋划策,看来我倒不用担心你受惊了。只是你平时只待在冥界,若在冥界对你动手,无论得逞与否,他都多少脱不了干系。在凡间动手,是再好不过了。至少他能置身事外,不会被牵连到。”
英宁的脸色因失血过多,一直苍白如纸,此番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是我见犹怜。她勉强笑了笑:“还真是难为他了,我几乎不出冥界半步,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才对我出手。本来对他杀了我父亲,我还多少有些怀疑,这次倒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宁宁,他此次失败,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没有能力与他抗衡,日后回到冥界,还须多加忍耐。能躲一时是一时,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夜君道。
英宁点头,冷声道:“我自然知道,既然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也不在乎多等等。只是眼看他这般害我,我还不能奈他何,实在憋屈。”
夜君拍拍她的肩膀,道:“宁宁,我定会帮你报仇雪恨。”
英宁冲他笑了笑,低垂眼眸,过了一会忽然问:“吾期他怎么样了?”
夜君愣了一会,缓声道:“并无大碍,皮外伤而已。以他的身体条件,兴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