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的心理,慢悠悠地开口道:“这些是老身养的蛊虫,样子是不堪入目了些,用处可是大的很。”
蛊虫?她倒是听人说起过,这巫蛊是用来杀人的。只是她知道的并不多,也不知这些小虫子是怎么养出来的。
“既然有大用处,婆婆都拿它们做什么呢?”英宁好奇问道。
鬼婆将那大缸密密地封起来,她站得久了,便觉得腰疼。她迈着蹒跚的步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温和地与英宁解释:“历代冥王上位,身边总会有些小人,暗中使绊子,不服气。这蛊毒便能派上了用场,被下了蛊毒的,不死即伤。不动一兵一卒,便能收服了那些不忠不义之徒。”
“历代冥王?”英宁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她问:“敢问婆婆,您一定经历了几代冥王?”
鬼婆瞪着浑浊的眼睛,想了半日,伸出颤巍巍的手指道:“少说得有五代了吧。”
英宁愣了一下,冥界的更新换代似乎并不算慢。她又问道:“鬼婆可记得上任冥王戚无殇?”
“戚无殇……戚无殇……”鬼婆反复重复了这个名字,最后眼睛忽然亮了亮,又迅速黯淡下去,“无殇,已经死了很久了。”
英宁心中一痛,轻声问道:“婆婆,可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鬼婆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陷入令人神伤的往事里。良久,她才幽幽地道:“与魔族大战时,被魔王凌霄凌虐而死的。”
英宁一时怔忪,为何她总能听到不一样的结果。英宁轻声道:“这些只是传言,似乎并无人亲眼所见。”
鬼婆抬眼瞧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来。只是她眼神平静无波,面上一丝起伏的表情也无,鬼婆也并没能看出些什么来。她又低下头,背脊似乎更弯了些。鬼婆道:“如今的冥王亲口所说,随并旁人见过,但无殇却是在那场战争中死的。没人会去过问究竟是如何死的,也不会有人在乎。天帝已经记了他的功劳,再去计较这些又有何用处?”
“为何无用?人生有死,死得其所,而不是这样让他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死。”英宁淡然说道,明明语气平平,却有着一股坚韧在其中。
鬼婆再次抬眼看她,眼神中尽是不解,“你……你是……”
英宁低垂着眼眸,手指拂了拂衣袖上的一丝灰尘,云淡风轻地道:“我不是谁,只是前些时候读了本书,对戚无殇有几分好奇罢了。问了许多人,都知晓的不多。方才婆婆提到您曾经历几代冥王,便多了两句。英宁并无其他意思,还望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