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添乱呀,我不是担心房间里出事吗?他们是在打架吧,我听到里面的姑娘说疼呢。”
钟吾期觉得自己不仅嘴角在抽,整张脸估计都要抽了。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这种事他应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呢?他不禁感到头大。
钟吾期想了半晌,才憋出几个字:“嗯……他们是在交流。”
“什么样的交流?”英宁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习惯,贯彻的淋漓尽致。
“应该是身……身体交流。”钟吾期一世英名,此刻竟被英宁逼得说话都不利索。
英宁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呵呵笑道:“那不还是打架。”
钟吾期终于无语,只好点点头:“算是吧,一种方式别开生面的打架。”
英宁显得有些兴奋,拉着吾期的衣袖,“那咱们进去看看吧。”未等吾期反应,英宁便拉着他穿门而过。他们施了法,凡人并看不到他们。
房间里的两人,如画身上只剩下一个猩红鸳鸯肚兜,险险挂在细长白皙的颈子上。徐梓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膛,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鼻尖顶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正可谓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
如画的脸上一会痛苦,一会又透着几分欢愉,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声音。英宁一时看得痴了,她忽然意识到,这莫非就是逍遥君曾悄悄讲给她听的,男女欢,好,人生的第一大乐事?
钟吾期看着她痴呆的模样,急忙伸出手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低声在她耳边命令道:“闭上眼睛不许看。”
英宁正在兴头,哪里有不看的道理。她扒着吾期的手指,十分遗憾地道:“哎呀,我从未见过男女颠鸾倒凤,难得一见,既然碰到了,自然要细细一观的嘛。”
“非礼勿视你可听过?”钟吾期冷声问道。
英宁泄气,放下手来道:“好嘛好嘛,我不看就是了。”
钟吾期这才放了手,握着她的手,正要出门。只间床上的徐梓山一声低吼,喘着粗气瘫倒在女子的身上。
英宁扭头瞧着,拍拍钟吾期的手臂,“哎哎,结束了。”
钟吾期见她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又用了几分力气:“快走,一个姑娘家,瞧这些腌臜东西作甚?”
英宁听了他的话,一下子乐了:“逍遥君说,人间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喜之一,怎么能说是腌臜东西?”
钟吾期疑惑地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