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说了多少次了,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我说那样的话,也只是有感而发,不是怪你的意思。”
钟九低着头,想了又想,才终于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失魂蛊?”
琳琅垂着眼睛,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过了良久,她轻声开口道:“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会死。”
钟九一脸的苦涩,低声说:“你本有权利知道的。”
琳琅又是一阵沉默,她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走轻轻放下,小声说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知不知道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徒增伤悲罢了。”
钟九怜惜地看着她,见她似乎真的不是那么在意这个问题,到底没有说出口。
夜半时分,琳琅忽然头痛难忍,胸口也憋闷地难受。她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以往白玉似的的脸庞,苍白的近似一张白纸。她的胸口堵的慌,干咳了几声,直咳得她的肺里都是疼的。
她捂着胸口,那里又疼又闷,她又狠狠咳了几声,没想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血喷在钟九的身上,琳琅苍白的嘴唇,被血丝染得一片殷红,衬得她的小脸越发吓人。她重重喘着粗气,眉心紧蹙,似乎痛楚不堪。
钟九心里比她还要痛,伸出手指抹干净她嘴角的血渍,又从怀里拿出鬼婆给她的药丸。虽然鬼婆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的,这样会加速她的死亡。可他不忍心琳琅受这么多痛苦,与其这样难过,不如让她安安稳稳地走。
琳琅吃了药,面色好了许多,倚在床上闭目养神。钟九去厨房烧水,它现在炉子前,忍了许久,眼泪终于受不住,自眼眶倾泻。
终于走到了尽头,他的琳琅就要离开他了。看着呼呼烧开的水,他的神思早已不知去了哪里。他忽然觉得活着真是了无生趣,尤其是自己的心爱之人,要离自己远去。
他正暗自伤神,忽然听到琳琅房里传出一阵声响。他眼神一暗,将炉子上的水壶拿下来,快速跑到琳琅房里。
刚到放房门口,就看见夜君抱着琳琅,正往外走。琳琅紧紧闭着眼睛,双手耷拉着,歪着倚在夜君的肩膀。看情形似乎已经晕了过去,不知是否是夜君所为。
看到夜君,钟九的眼神一下变得冷若冰霜,他的手掌上,立刻变出他的长剑。他伸出剑指着夜君,冷冷地道:“把她放下来,我兴许还可以放你一马。”
夜君虽然手里抱着琳琅,却仍然是一脸闲适,对着钟九邪魅一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