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骚扰宋家的商队。
看来也不像是苦大仇深,这些派来的人倒是有些稚嫩。
“你们好生拷问,有了消息禀告老爷。”宋江烟惊魂甫定,对着宋远吩咐道。
这还是阮软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对这位小姐的脾气有些捉摸不透。
宋江烟有洁癖在身,被几个人扰了清净,自顾自回到马车中去了。
颦儿冲着宋江烟的背影扮了个鬼脸,轻声说道:“人家救她脱困,竟然一句道谢都没有。”
阮软见识过的人不在少数,知道这些大家闺秀的小姐任性惯了,也不以为意。
“何人指使你们,速速招来,免遭皮肉之苦。”宋远眼睛一鼓,高声喝道。
带头的黑衣男子一时失言,正在懊悔不迭,随即冲着其他几人使着眼色。
几个人会意之下,都把嘴巴闭得紧紧。
任凭宋远如何横眉怒目,七个人始终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颦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阮哥哥,最近口里淡得很,我每天吃干粮都吃的要吐了。”
草原的生活本就清苦,颦儿自小长大从不挑食。
这样说来,只是为了陪阮软逢场作戏。
阮软立即明白,颦儿的话里有话。
随即拍了拍了颦儿的脑袋,温声说道:“那边有几只大鸟,给你炖了补补身子如何。”
阮软早就瞧出,这些人对自己的坐骑感情很深。
加上对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凶残成性的惯犯,这个方法一定可以逼得他们乖乖开口。
果然为首的男子脸皮一阵抽动,嘴角忍不住咧开,欲言又止。
颦儿摇了摇头,似乎对阮软地提议不甚满意。
阮软心中偷笑,脸上仍是一本正经。
“大不了一只红烧,一只清炖,一只椒盐,一只麻辣……”
阮软摇头晃脑地陈述着种种做法,颦儿听得眉开眼笑,不住地拍着小手。
“刚好每一天吃一只,各种口味大杂烩,妙哉妙哉。”
宋远听得稀里糊涂,不知道两个人唱的是哪出戏。
旁边的南疆七义却是肝胆欲裂,七个人终于忍不住齐齐开口求饶。
“不要碰我们的鸟,我们招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