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出来。他倒好,直接恩将仇报。”
魏青阳脸上一红,此番话倒也不是一派胡言。
朱梓新心直口快,随声附和道:“救人之时,也不见魏统领有所防范,真没见过这样过河拆桥之人。”
魏青阳心中大窘,连忙冲着徐苍烈说道:“属下敌我难分,一切均凭郡主定夺。”
拿下三人,也是为了战事之需,换做平常,魏青阳也不会疑心如此之重。
阮软看到面前的这位老者正是北都郡郡主,不慌不忙地说道:“魏统领有此怀疑,也是为了北都郡的安危,毕竟我们三人也是初来贵地。”
三人年纪轻轻,没有丝毫的恐慌,让徐苍烈也有些欣赏。
“魏统领行事鲁莽,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不要挂怀。说出你们的来意,本郡主自会主持公道。”徐苍烈快人快语,给人的印象不坏。
阮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几人如何来到南临郡,又如何混入了南临郡府一一道来。
就连寻找水依然的目的,也毫不隐瞒。
“你们是为了寻找一名外界的女子?”徐苍烈对于三人来自云洲之外,有些意外又有些迟疑。
“正是,不知道郡主的公子现在何处,我们所找的人与他密切相关,郡主大可一问便知。”阮软带着一丝期待,朗声说道。
提起了自己的独子,徐苍烈神情突然激动起来。
“你们从何处打听到犬子的事情,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消失了多年。”
这个消息让阮软大为吃惊,郡主的独子失踪,那水依然又去了哪里。
水依然前往云洲,就是为了找寻昔日夫君的行踪,两个人如果不在云洲,那他们又处于何地。
“还望郡主据实相告,关于贵公子的具体事情,也许我们能帮上一些忙。”
阮软也没有想到事情地发展更加扑朔迷离,只有从徐苍烈这里获取更多的线索。
徐苍烈长叹了一声,神情有些憔悴,仿佛忽然之间老了几岁。
“云洲之中,北都郡与南临郡世代相邻,本来相安无事。犬子嘉言年方弱冠,我就想着能与南临郡府的千金喜结连理,自此双方成为亲家,更有利云洲的稳定。”
徐苍烈目中露出一丝温和,勾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嘉言从下就喜好研究阵法,在我眼中,这种旁门小道不足成大器。虽然多次劝阻,也拗不过他那个牛脾气。”徐苍烈不无惋惜之意,像是对徐嘉言的不服管教颇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