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学院果然名不虚传。”一名黑袍老者拍了拍手。
张春阳一众弟子毕恭毕敬,“参见赵长老。”
阮软三人看向刚过来的那名老者,只见他颧骨高耸,眼窝深陷,身材不高,但是步伐中劲力十足。与张春阳等弟子不同的是,袖口绣着一柄金色小剑。
赵长老看了张春阳等人一眼,“天行学院历史悠久,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晓得厉害,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都不敢轻看。”
阮软三人听得眉头一皱,这赵长老表面是说自家弟子,实则暗讽天行学院只是过去风光。
金剑门竟然如此目空一切,几人心下暗道此行恐怕难以善了。
赵长老训斥完了弟子,带着张春阳等人便欲离去,竟是完全将三人当作了空气。
阮软上前拱手,“赵长老,请留步。”
赵长老面色不善,“还有何事。”
阮软见他假装不知,心下暗骂虚伪,语气仍是平和。“我等欲见葛门主,请代为引见。”
“门主不在,有什么事老夫可以做主。”赵长老态度冷漠。
阮软向前一步,“即是如此,那在下冒昧打听一下,杜家之人可否在贵派做客。”
赵长老冷冷道:“杜家之人不服管教,收押在此。”
他看了阮软一眼,“不知你与杜家有何干系,难道还想为杜家出头。”
阮软笑了笑,“到是不曾,不过受人之托罢了。不知赵长老如何才可放过杜家?”
赵长老一阵冷笑,“无知小儿,谁给你的胆子,我金剑门做事,岂容他人指手划脚。”
“前辈所言极是,在下只是好奇,区区杜家只是小户人家,金剑门家大业大,杜家断断不敢与贵派做对。若有误会,还请贵派高抬贵手。”阮软温言相劝。
赵长老干笑一声,“不知你这娃娃代表的是天行学院,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阮软沉声道:“在下只是新入门弟子,此事也是我个人之事。”
赵长老眉毛一挑,忽然说道:“此事倒也不无转机,杜家今日处境皆因一个人。”
“谁?”阮软问道。
“荆长天,此人被我宗门通缉,相信在天行学院之中,你也曾看到发布的任务。”赵长老缓缓说道。
阮软心头剧震,原来学院的任务竟然是金剑门所为。他脑海中转过许多念头,一时间愣在当下。
赵长老见他没有出声,接着道:“荆长天曾于杜家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