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湿了。”
朱梓新低头看去,见他鞋面干干净净,哪有半分受潮。再看阮软跟雨晴都在捂嘴偷笑,顿时大窘,脸红的如猪肝一般,与秀春花相映成趣。
秀春花不知几人小动作,接着说,“我死活不从,被他关在房里,说是想不通就不给吃饭。如此熬了几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骚扰村民的魔物,竟然是城主府跑出去的。我拼命逃出城主府,打伤了守卫,跑至郊外力竭晕倒,然后就遇到了你们。当时见你们年少,也不知道你们底细,所以不敢据实相告,怕连累了无辜的人。”
“我带着村民藏在附近的地窖之中,晚上根本不敢在村里过夜。饿了就熬些野菜汤充饥,这样的生活快坚持不住了。”秀春花低下头去,眼中滴下泪来。
朱梓新摸出一条手帕,递过去给她擦泪。她低低的说声了谢谢,朱梓新见她梨花带雨,心下不禁一阵怜惜。
阮软想起在村中看到的大锅,看着她的眼睛,“若是所言不虚,那此事就很严重了。城主乃皇城委派,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是没法惊动他们的。”
秋寐离问道,“那你怎知我等来此?”
秀春花擦了擦眼泪,“我与村民藏身之地,镇长是知道的,听说有天行学院的弟子前来,通知于我,我听描述猜到是你们。”
“那之前也有天行学院弟子前来,为何不见消息。”阮软问道。
“那些弟子应是受了城主府的蛊惑。若我是城主,也会想方设法隐瞒此事,可怜那些士兵也遭了毒手。”秋寐离分析道。
“那魔物何等模样,一般何时活动。”阮软问道。
“那魔物全身如墨,奔跑时如一般家犬大小,行动如风,喜食人心脏。”
雨晴恨恨道:“竟然飬养如此凶物,愧为一方之主。”
阮软转头看向朱梓新:“梓新兄,你曾说朱伯伯与澜州城主私交甚好,不知道了解多少。”
朱梓新摸着脑袋,神情尴尬,“我爹只说澜州城主曾派人,帮助幽州城抵御过噬魂城的进攻,但具体澜州城主估计他也未曾谋面。”
澜州城—幽州城—噬魂城,阮软在脑中将这几点关联起来,结合着最近遇到的事情,隐约感到有一种不祥的气息。但眼下要先解决魔物的问题,只能征求大家的意见。
秋寐离看向秀春花,“你在城主府如何遇到魔物?”
秀春花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丝恐惧的神色。“那是我去城主府求助被关的第三天,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