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担心陈放有可能晚上过来打扰我睡觉,入睡前我特意仔细锁好了房门,才安心去睡。
可谁知早上醒来,陈放竟谁在我身边,而昨晚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又是什么时候睡到我的旁边。估计是拿了备用的钥匙开了门,进了屋子。如果以后他每天都来,那我不是白忙活了?看来明天要将这个床换得小一点,只够我一个人睡的才行。
我一言不发地起身收拾了一番,将陈放当做空气。陈放也没有与我多说什么,只是仿若无事一般,就这样我们进入了冷战,而自从我请徐伯将客房的床换成单人床以后,陈放便再也没有去我房间睡过。
只是有几次半夜睡得恍惚时,总觉得有人在身旁,睁眼看去似乎是陈放,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待着,刚开始我还有些不习惯睡觉时他待着一边,几次下来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便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