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安妮焦急地跑出去,抓着桌前正在开药的医生问道:“原本看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不知怎么感染了什么东西致使伤口发炎化脓,这下子恐怕要折腾好一阵子了。”
那医生头也没抬地对安妮说道:“自己怎么不注意点,对什么东西过敏就要避开,这事不知道吗?何况还是伤口遇到过敏的东西?这下可好了,落了疤,遭罪的是自己,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
“落疤?没有办法了吗?激光手术也不行吗?”安妮急的不行。
“激光手术怎么也要做个五六次才能好个八九分,要想全好是不太可能了,但能好个八九分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需要这全过程下来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一二年时间吧!”
“这么久?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去国外的话技术会好一些,但时间也不会差很多,而且也不能完全愈合。”
安妮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又转过来看着我。“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说好得差不多了么?怎么一晚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答话,只是呆呆地任着护士在我背上折腾,连护士挑破了伤疤,流了一后背的血,也不知道喊一声疼。心里一直在想着陈放前几天还安安分分地给我上药,那样体贴,那样仔细,小心翼翼地帮我涂好每一个伤口。可就在昨天晚上他竟然为了沈琪在给我上药的药膏里做了手脚。我本来便对青霉素过敏,随不是十分严重,但也不碰不得,而他却在给我上药的药膏里面加了青霉素,伤口想不溃烂都不行。
我原本以为陈放对我多少有些情义在的,只是因着上一辈的恩怨一时不能释怀,时间久了,也许就会忘记了。可昨天沈琪找他哭诉,他为了沈琪出资拍摄电影,甚至为了沈琪对我下药。看来他不是不能释怀,是怨恨极深,无法改变。
“卿澄,你想什么呢?不知道疼吗?”安妮惊讶地大叫起来。
“还好吧!”其实是疼的,怎么会不疼呢,但与心上相比背上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可怎么办,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伤口有感染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倒是满不在乎,但心里却比什么都坚定。
陈放,你既然给了我报复的机会,那现在我便不会让你们太过如意,我原本还不太在意FLY的代言,但现在我是要定了。
“安妮,这几天露背和下水的拍摄估计是不行了,想办法帮我拖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