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分离。
她最是心善,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让你与我永别呢。
别在逃避,相思十负注过来了,为我们的开始而非结束。”
月三蓉气苦,他明明知晓,不是这个意思。还在避重就轻,更在往别的事上延续。难道让他正面相对,同骷高台落的天意与民心,当真很困难么?
他们的缘分,早在他斩断同骷台时,已经落了。
荒神的算计,由来恶毒,哪里会真的不知要怎么摆弄有情众生的走向与归处?
一场相思十负之注,是他以千万推脱及道运换取时运,才得来的结果。
道荒战开,荒神若失去大局;必会让怨染上四海,更会以他的歹毒,使同骷台永远受阻。
太不划算了,必须断决,他说的再多再完美,也只为与荒族的对战结束。
只字不提荒神的极端与会行的手段。要让中原承认,同骷天的统治与地位。
留不住累世的怨氛,谁知会变成什么模样?苍天有道,哪里能经受血腥与屠戮?
“君公子,可曾想过荒神若将矛头直指同骷台,你又当如何?”
君义奥努力的避开;呆瓜使劲的往里绕。
两个人就如天秤的两端,得不到平衡。抛却苍生与使命,直指问题的本心。
使的傲龙暴躁如雷,更有滚滚波涛涌动;无端变迁又生起烦躁,很想说‘立不起不立’。
到口才发现并非争执的时候,还有问题,相处的一推再推,依然没有那碴子让过去。
墨炫从旁开口:“你完全可以与过去相同,放手吧君无悔,对外宣布与商蓉斩断所有的往来。切莫再留下机会,使荒神有机会,掰倒同骷台的再起与未来。”
君义奥沉声道:“可知宣布过后,会有无数的麻烦找上来,你应对不过来。”
“你若不放开,明知荒神会砍断同骷天的气运,民心所向,又当何解?”
“他要的为南国,我无惧血染成河。”
“你太自私了。”
“……”沉默过后,君义奥才问:“你明知南国会有涛天血浪,又何必再三拿此说事?”
墨炫倚在窗边,望花前蝶舞,苍蝶翩翩,语重心长:“我誓死守护商蓉。”
君义奥都想砸他两拳,不能对爱人吼,对他不给机会:“你死有什么用?本帝需要的从来不是你们一个两个的去死。而为好好的活着。一份机缘起,白骨哀山河。
你们都死了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