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十负为败注,傲龙怎会甘心,徒劳与万丈深渊,只有走过无怨无悔。
与傲龙的心贴切无比,又怎会不知悲从中来的不甘与咆哮。
纵使前行的脚步透凉,人生有逆旅,天涯孤客魂,一程风,一缕烟,散尽热血天命所归。
祈求相逢又还有什么?散要心服口服,分也得轰轰烈烈。
同骷天的商妃与傲龙,从来没哪一刻,拥有默契从心,要做什么先过去。
月沧海从始至终明白小妹的良苦用心,适当的时刻,会开口劝慰少走弯路。
墨炫心有不忍,擒着人时两相对,冷漠、修长的眉眼略动道:“商蓉……”
“墨炫。”升起辛酸说:“别为我担心,他要做的我都赞同,你别阻止好吗?”
黑衣公子怀抱姑娘问:“你知他要做什么,不闻不问可以,唯独一条你不许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人宽松的袖子微拂起,细藕般的小手,不经意露白。
纤细的一手可握固,墨炫紧了紧怀中人,苦涩涌起,几时人竟削瘦至斯了?
同骷高台存时,赢瘦还可以;随同骷傲龙江湖打转,单薄脆弱的只需一丝强劲碎裂?
该死的君无悔不是个会照顾人的,青山走出的雪女还有圆润与光滑。
反复游走地狱人间,时间境、中原武林,竟憔悴有加、比之风中残烛,浮生泡沫。
“记住你说的话,他敢负你情缘,我必饶他不得。世间除我外,他无需向任何人让道……”
月三蓉没让黑衣公子再说下去,辛酸上涌,不感动是假。
可是已经造成的过,难道不需要人出来承担?他们都忘了,同骷傲龙始终为同骷天帝。
冰凰雪女才为青山走出来的,历史的沧桑瞬变,无非海阔天空的沧海桑田。
从亘古走来,同骷天界升。必须回归使命、运行的轨迹。不能与妖界落因果河畔。
双唇微颤,眸间含烈焰飞花的星光道:“答应我好吗,放过你与他别再为雪女而苦了?”
墨炫最是明白人的苦与痛,若非知晓赌注,早在相思十负展露头角,一五一十相告。
又哪会落到当前的地步?提无从说起,开头早落万重远,荒神的算记,傲帝的打算……
不都是为了要争雪女的归处?从青山走出江湖,早已同命的雪仙、金仙,不在乎情份。
陪伴的默契,长存的友谊,寒鸦缔结共命的魂识,不都为守护与陪伴?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