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漠的万年寒冰,心思没一刻,有悲哀过后的通透。
生活中,其实除了爱情,还有很多能令自己快乐的事与人。
既然有一样东西不顺心了,没必要再搅得其他事物一样糟。该发生的尽量不去计较。
抬起头,冷冷的望向了月族的后辈,阻止他们开口的意思很明显。
朱川流‘啊’了声,有墨炫的吃惊与摸不准沧海遗珠搞什么,伤心难道不是对疯子?
月照临眉开眼笑道:“姑姑,既然在江湖不顺心,您则回归沧桑楼吧,有您归族太叔会开怀的。清风六依更是念了您上万年,自责有愧许多的时光,后悔当初把您送走了呢?”
“嗯?”人微笑说:“待妖界诸事完成,我们回月族吧。”
朱川流惊恐,提月照临往外丢:“等等月姑娘,我们有话说清楚行么,您能按常理来么?”
……过了会儿才说:“常理是留给常规者,对你不需要。”
噗,月照临乐了,对朱小公子的祸害程度,低下头壳并未戳短。
墨炫干脆双手抱胸,有了缓冲,蓝鸦还在心玉,放下的事儿,只得正常过。
朱川流额头冒起冷汗道:“您不会离开疯子吧,刚刚伤心断肠,就变卦了呢?您至少得等君无悔回来,在他的面前大闹特闹一顿,让我们大饱眼福,看他是怎样与你相处的嘛?”
月三蓉似笑非笑,望他道:“闭嘴。”
月照临来了说:“姑姑,月族有事会迎难而解,又哪会闹呢对不,您是楷模更不会如此。”
月三蓉望向侄子,一股久违的心悸,从心头升起,与黑衣公子相对。
墨炫时刻都在呢,说:“能放开则莫念太多,路在脚下,亡魂与苦难都有我陪你承担。”
“嗯。”人头壳往胸口缩了缩道:“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迎回墨言乐乐,若他们在世,或许与照临相同大了吧?也不知在常青树上,会变成什么模样……”
墨炫暗叹道:“其实散也好,别太急,遇上难关先冷静,我最担忧你会了断残生,能想开则行。他们还在常青树上养着,有什么先过了中原的恩怨去吧。”
“嗯。”月三蓉紧拽住衣衫,许久才说:“墨炫,你一定要幸福。”
冷漠的公子挑眉,扶住姑娘往怀中:“还早不急,你都浮沉不定性,何必关心我的起落?”
“越来越像他了,就不能顺遂些,你们一件两件事都随性子来,将来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