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苦痛,习惯的饮了口酒。
秦怀安将他的无奈看的一清二楚,上万年来,又哪会不知,相思十负为何呢?
罕见的望向了月三蓉无动于衷。升起股小弟秦一琯的念。
到底之前让闷葫芦知晓十负之注,亦或者让君义奥亲手划开赌注来的好呢?
逝去的时光,怎会有比较的呢,走到这个地步。前面为悬崖,亦只有冲过去,没有回头与后悔的路;道义之巅为光明的守护,那个位置只为同骷天帝与妃的。
当年的同骷台落,已将相思十负之注,定下了,自己选择的路,跪过去也得走完。
“即念即觉,一生一灭一重重;小蓉,莫再放任情海情天,你需要为的守护这片高台,并非受了伤,就将自己冰封,明白否?”
呃,君义奥对虎将的劝谓,心知肚明。不点破,大口大口的饮着酒。
月三蓉轻‘嗯’声,疑惑道:“宫主?”
“没有退路的抽身不及,并非一人一行不言不语背负人心;你需找个理由活下去,切记。”
人细想近段时光,笑道:“多谢宫主的关心,三蓉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秦怀安叹了声,还未到的只能提点到此了,至于要怎么过,真得靠两个人去周旋。
同骷天界的恩怨,天人五衰的纠葛,哪是三言两语能说尽?
他只能在未至时,略尽棉薄之力。
君义奥冷却了诸多话儿;朱川流往前问:“宫主,还请相告谁是荒芜啊?”
站立大半天了,听了许多话儿,唯独没有听到一句,与他来说重要的。
秦怀安好笑道:“我之元神初始在你的手上吧?”
呃,朱川流点头:“我找寻您的行踪,为了要找揪出荒芜。”
呵呵,秦怀安笑的洒脱道:“我不知,他荒芜覆面,心随意转,世事皆荒芜;心意坚定,荒芜皆世事。朱小公子明白我之语了么?”
朱川流哪里能知晓?“难道您被他害的那么惨,也不知谁才为他么?”
秦怀安默然道:“所言甚是。无悔小蓉,切记务必关心殊途同归。我之首级可用相同的办法恢复,至于灭降龙诡树,还得你定夺,妖界荒芜更会阻挠。”
他支撑亘古,更为无尽时光来,遇见了解脱,交代诸语,化成点点冰蓝色的幽光。
“宫主?”月三蓉将灵识收回封灵袋道:“您未与秦二公子告别,请容我先让您入此中憩息段时间吧?”